脸这个东西有时候可以不要。
比如当罗蕤老师说出要不要跟我学法语的时候,李剑垚火速的作揖、鞠躬,先把这事儿给坐实了。
至于束修啥的,回头再说。
眼前这几个画画的眼热不已,
“小子,你对画画感兴趣不?”
“你对写字感兴趣不?”
“你对玩虫子感兴趣不?”
就连袁老师也来凑热闹,
“小垚,你对音乐感兴趣不?古典的,阳关三叠啊!广陵散啊!我还有大圣遗音啊!”
“几位老师,厨房里有刀,要不然您几位把我劈了带走吧!
我自认学习语言有些天赋,但绘画是真不会啊,写字跟狗爬似的,无锋无骨,至于玩虫子,大爷你信不信我弄几条蛇来把你的虫子都吓死?”
“可惜了!可惜了!”
“那酒不错,以为收个徒弟能换点酒喝!”
“那烟草也不错,以后要是没烟抽了可咋办?”
“嗯???”
“拜师归拜师,别占我便宜!不都是师父给弟子传下衣钵吗,怎么这还没拜师呢,先占人便宜呢!”
“非也非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再说看上去你也蛮富裕的,以后别的不说,草啊、酒啊、海参螃蟹大虾啊什么孝敬孝敬就行,也没有太多的奢望。”
“是不是惹出祸事来也不要把您几位说出来?”
“哈哈哈哈,这小子果然有意思!”
“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兴趣不学也罢。”
“那不行啊,您几位都要求了,拜师虽然不成,但是认识个大爷总是行的吧,这样以后有人要是跟我吵架,骂我'你大爷的',我还可以反问他,‘你说的是哪个?’”
“哈哈哈哈哈额额,哈哈哈哈!”
几位女士捂着肚子笑,几个男士一脸的黑线。
“不包括您啊,陈老师,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拜罗老师为师,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师丈?师公?师伯?师郎?恩公?还是师先生?”
“随便你怎么叫,我只想问你对考古有没有兴趣?”
“暂时没有,挖坟这种事情挺吓人的,我胆子小,暂时无法接受。
不过等我有时间了,也许会学习一下如何正经的写作,我再不想像有的时候有的人喷我废话太多、用词不当、不该用方言、没有提纲,没有存稿、主线不明、更新不力之类的,您知道,那样很痛苦的。”
“这个,其实你应该知道,师丈我在文学方面也就是写写诗歌、散文,很散的那种,一句两句三句半,还称不上什么作家。
如果你想找一个会写作的,张老师是很好的选择。”
李剑垚转头看向美丽的张老师,黄老师则用一副不善的目光看着李剑垚。
其实不怪黄老师,他眼皮略长了一些,一耷拉下来就跟傲视群雄一样。
“有空来家里便是!”
“谢谢张老师!黄老师我那还有些烟丝,回头给您带过去?”
“哼!”
聊了一会儿,喝了些茶水,最早来的三人选择告辞。
走前纷纷拍了拍李剑垚的胳膊,因为肩膀有点够不着。
剩下王、陈两家,王长安才开口说道,
“陈哥,今天喊你过来也是因为这小子,他收藏了很多的明清家具,一套院子里好几个房间那么多,我也是厚着脸皮求他才得到欣赏的机会,想着有如此幸事不叫你一声实在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