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陈三郎家飘来的香气实在是霸道,烤肉极香,把原本端着碗走到村头田间、在外面吃饭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跟其他没获胜的人一起盯着这次的获胜者,看获胜者又是吃肉又是喝汤,还往汤里加上了陈娘子制的酱,一碗下去遍体通泰。
年长的还好,还能忍得住,可是年轻人眼睛就绿了。
哪怕已经吃过了晚饭,他们也依然感觉馋得不行,手下一边揪着田埂上的杂草,一边心想:&ldo;等着,下次贏的一定是我们!
这片热闹的气氛中,老胡却表现得不像往日。
他既没有站在田边一边分肉一边高谈阔论,也没有钻到败者当中去用激将法激励他们,可以说是十分的没有参与感。
他就蹲在一旁,有人上前来同他搭话也不理,满心想的都是家里的那俩不速之客。
&ldo;要不是今天要搞这些
老胡的目光在这群闹腾的傢伙身上扫过,他都不会出来!
那两个人太狡猾了,一点狐狸尾巴都没有露出来。
如果说他们有所动作还好,然而从中午被留下来用过午膳以后,当主子的那个就回了屋,一下脸也没有露。
这让老胡无法提醒陈老哥跟嫂子,不好无故叫他们担心,也没有理由留在家里,因为不出来更容易叫他们不放心。
&ldo;真是可恶
老胡在忠勇侯府学的都是怎么当一个护卫,来到陈松意身边学的又是怎样高效屯田,对这种阴谋之事並不擅长,而且人家不露面,他的情报收集也不顺畅。
他揪着地上的草,实在不知该怎么摸清对方的底细跟意图。
陈家院子里,陈父跟相里勤却是相处得很融洽。
从他傍晚回来见到这个黑衣少年,两人就交谈上了。
相里勤对他们跟不上农耕水平的农具很是在意,等陈父一回来,两人吃过晚饭,就在院子里蹲在了一起。
相里勤问了他不少关於农具的问题,重点在现在这套耕种方法上,感到现有的农具有什么缺陷,有什么希望可以改进的方向。
当陈父跟他说了以后,就看到这个少年从身上掏出了随身工具,按照他说的方向现场给他修整了一下,然后让他试一试。
明明也没有改变多少,可陈父就是感到手里的农具更加趁手了起来,他种了那么多年的地,一上手就察觉出其中的不同。
要不是天色已晚,他都想拉上这个少年到地里去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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