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大齐来说,他十分重要。
陈松意睁开眼睛,声音轻而坚定地道,&ldo;他已经帮了我很多,我不能让他涉险。
元六动了动嘴唇,没能说出话来。
他想到她让自己在这里观察两天,预先收集情报,却半步也不让他往那个院子去。
这也是因为不想让自己涉险吗?
可她自己明知凶险,还要在公子爷他们出门之后,独自一人前去。
照她说的,她是不是明日还想换个身份再去?
在他的沉默中,陈松意积攒起了力气,扶着墙站起来,结果差点摔倒。
元六忙上前扶住她,碗中的热水撒了出来。
他忍了忍,终究没忍住:&ldo;姑娘,公子爷是真心拿你当知己,如果你有什么事,他会
&ldo;那就更不能告诉他了。
陈松意深深地喘着气,&ldo;这种事你们帮不上忙,除了我师父
谁都帮不上忙。
哪怕是小师叔。
他完全不懂术,陈松意也不敢把他牵扯进来。
&ldo;好,我不说。
元六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懊恼,&ldo;我扶你回‐‐
话音未落,他就感到手上一沉,陈松意晕了过去。
镇上两户人家同时遭人夜闯,其中一户还差点被杀,这让已经陷入沉睡的桥头镇瞬间復甦了。
值夜的官差分成了两队,一队去了钱財被洗劫一空,正在哭天抢地的胡三婆家,一队留在程夫人的宅子里。
一进来看到这满地倒下的人,为首的捕头还以为自己撞见了杀人大案。
幸好一探,发现这些人只是失去意识而已,都没死,被冷水一泼,糊了两巴掌就都醒了。
一问他们是怎么倒下的,除了负责巡逻的两个家丁说看到了一个诡异的黑影,其他人都表示自己不知道。
负责值夜的周捕头觉得头疼,又听到手下来报,说胡三婆那边被戴着面具的人盗窃,损失了灵符跟钱財。
本就惊魂未定的刘氏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瞳孔猛地一缩‐‐
这肯定是同一伙人!
要不是那老东西托大,自己一个人来,而是带上同党,那自己现在已经死了!
这样的认知,让她在清醒过来的程明珠跑来唤自己时都没有反应。
而陈桥县的人力有限,在镇上搜寻了一番,两边都没有找到入室的歹人,只能暂时散去。
周捕头让两个苦主明日到县衙来报案,好正式立案查办。
官差离开,院子里的人也都恢復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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