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忍下来了。
苍音就坐在外间,我感觉得到他在那里,他坐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他撩开珠帘进来,我浑身虚脱倒在床榻间,长发披散,大汗淋漓。身上的男子长袍因为我身子的扭动落于床下,纱衣被汗与腹下那令人羞耻的液体浸得透湿。
他一靠近,我抱紧身子背过去,不想让他看到。
他又将我掰回来,目光落到我唇上,伸手用手指轻轻蹭了蹭,“咬成这样,嗯?”
我没说话,嘴唇已经麻掉了,口腔里全是血腥味。
他拿了面铜镜过来让我瞧,镜中女子面颊酡红,真真正正的媚眼如丝。薄纱湿得看不见贴在身子上更显妖娆,那抹鲜红肚兜斜斜挂在身上,脖子上的红绳几乎已经散开,露出大片雪白春光,跟阳世一介青楼卖笑女子未有什么差别。
“你什么意思?”我虚弱地问他,身体里仍是空虚。
“这副模样,莫再被别的男人那儿看去了,”他解开了我的手脚,外衣套在我身上,又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茶盏递过来,青叶色泽,提神香气,“喝一点。”
我没力气,他将我抱稳了喂我,我小手小脚地缩起来,抿了几口热茶,又出了一身汗,好了许多,头依旧昏沉沉,倚在他肩膀上。
很安定的感觉,我暂时不去想未来,闭上眼。
他回头望了眼床铺,笑道:“整张床都被你弄湿了。”
我脸红了,有些挣扎,“你怎么这么下流,放开我,我要走了。”
“去哪,比武招亲?”他声音没有改变,依旧是轻轻的。
苍音没应答,只是道:“今天还比么?”
“比。”
“是谁都愿意嫁么?”
“是。”
“牡丹。”
他轻轻唤了我一声,低低柔柔,我心弦被他拨得发颤,他正欲说什么,门扉叩响了。
“殿下,时辰不早了,王爷和昭锦公主都在堂上等您呢,早膳早已做好,就差殿下您了。”
丫鬟的声音。
苍音对门口道:“知道了。”便放下我,摸摸我的脸,似乎确定不那么烫了后起身。
又对外头道:“拿一套姑娘行装来。”
“殿下,公主殿下在等您呢……”
“等姑娘拿来再做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