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后,季远又平复了心里那仅存的一点愧疚。他看着许安予冷漠的杏眸,一时之间竟不敢与之对视。许是害怕她继续大喊大叫,季远直接扯下了女孩裙摆的一条布料,然后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张樱唇,盯着绝美脸颊上那一处明显的指印,季远语气划过一抹心疼。“你要是乖一点,好好配合不就好了,反正都不是处了,我玩了你,只要你不说,顾谨弋也不知道,况且,你也不敢和顾谨弋说吧!”他把许安予拖到一处被灌丛遮挡的地方,一边兴奋的撕扯着她胸前的衣服,一边俯身趴在她的颈侧贪婪的呼吸。“他知道了肯定会嫌你脏,一定把你踹的越远越好所以,这件事就当做我们之间的秘密,你只要享受就好”他试图pua许安予,想让她咽下这个哑巴亏。可他不知道,许安予早就不是曾经那个性格软弱的人了。她仰着头,一双杏眸淬满了恨毒,男人喷洒在她颈侧的呼吸只让她恶心的想吐。女孩蝶翼般的睫毛微颤,眼角终于流下一滴清泪。她绝不会放过季远的,绝不就在她绝望之时,身上的男人猛然被一股大力掀开。“啊!谁t!”闻声,许安予终于睁开了眼睛,还未看清之时,一道黑色的影子便兜头盖下,瞬间驱赶了她身前的凉意。一只大手伸来,终于取走了嘴里那块快让她反胃的布条。祁妄的呼吸还未平稳,急促的喘息清晰的传入许安予耳中。“祁妄”少年银白的发丝今日没有遮盖住眉眼,而是被一丝不苟的打理至脑后,一双阴翳的琥珀色眸子毫不掩饰的暴露出来。“没事吧”祁妄帮她紧紧了身上宽大的黑色西装,低哑的嗓音还夹杂着许细微颤抖。“没事。”女孩的声音透着闷闷的鼻音,他不放心的又仔细查看了一番,见女孩只有身前的裙摆凌乱了几分后,才劫于后生的松了口气。幸好,幸好他没怀疑自己听错本来他是打算一个人在花园里透气的,可他忽然间听到了一声女孩的求救,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声音,可他还是莫名的心慌。他当即就起身朝着音源走去,好不容易找到栀子花树那里,他就发现了被扔在一旁的碎钻手提包,这是许安予的他慌乱的捡起,心跳骤的加快。他绝不会认错,今晚他的目光一直都在许安予身上,她身上的每一个物件他都能认出终于,少年发现了灌木丛后的动静。一靠近,他就看见了被堵住嘴巴,绝望闭眼的女孩。那一刻,祁妄感觉他心脏骤停了一瞬,随即就是闷闷的痛感传来。少年琥珀色的眸子少见的含了怒气,眼底闪烁着暴怒的寒光。他呼吸急促的上前,一把提起季远的后颈,狠狠的甩向了一旁的树干。砸的季远感觉肋骨都断了几根。祁妄回过神,安抚似的擦了擦女孩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少年下颌紧紧绷着,腮帮似有微动,寒冷似冰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你把眼睛闭上,我很快就过来。”话落,祁妄就一直垂眸看着女孩,似乎在等她闭上眼睛。许安予猜到了他要做什么,樱唇轻抿,随即听话的闭上了那双微红的杏眸。季远他罪有应得,其实她想看着他被打的模样祁妄见女孩听话的闭上眼,随即利落的起身,缓步走向趴在地上,犹如一条死狗一样的季远。季远本来就忌惮祁妄,此刻充满戾气的祁妄更是让他害怕到心颤。他就是个疯子即使胸口疼的厉害,季远还是用胳膊撑着土地,一点点往后退去,“祁,祁妄你别过来打人是犯法的!”少年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薄唇微勾,顿时让周围的花都失去了光彩。“原来你也懂法律啊?那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干的事,能让你在牢里蹲几年呢?”“嗯?”“啊!”祁妄嗓间溢出好听的单音字节时,他的脚也狠狠的碾压在了季远脐下三寸的地方。顿时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少年眼皮轻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他把疼的快要晕厥过去的季远提起来,又狠狠的砸向地面,生生把他疼的清醒。祁妄从小就学习格斗技巧,人的哪个穴位打起来最疼他都知道。许安予闭着眼,每听一声季远的惨叫,薄薄的眼皮就微动一下,直到后面季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许安予才睁眼阻止。可不能把他打死了,祁妄身上不能粘上季远的脏血“祁妄!住手吧”打红了眼的少年硬生生在半空中停下拳头,微顿了一下后,才把半死不活的季远狠狠丢在了地上。许安予也站了起来,女孩头顶的皇冠早已不知滚落到了哪去,光洁白嫩的小脚也沾满了血迹和泥土。乌黑的波浪卷发凌乱,一边的小脸还高高肿起。顾谨弋没想到,他匆匆赶来,第一眼看到的尽是这副模样的女孩,嗓间顿时像是被人紧紧掐住,呼吸艰难。一大帮子人接踵而至,却都被顾谨弋一嗓子吼退,“都出去!”紧跟着顾谨弋而来的封衍和祁政怎么也没想到,许安予失联的短短一小时,竟然就发生了这种事。封衍呆滞的捏紧了拳头,只有祁政还保持着清醒。许安予这副模样绝不能被其他人看到。他瞥了眼身后的保镖,语气微扬,“把人都清出去!百米内不许人靠近,更不许让人拍下照片!”“是!”顾谨弋快速迈步向前,眼睛肉眼可见的变红,俨然一副快要入魔的模样。许安予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委屈的瘪起了嘴,看着男人猩红的眼睛,她知道他快要失控了。许安予没动,只有一双含水的眸子紧紧盯着男人,嗓音沙哑,“抱抱”:()乖,我的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