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故意改变姿势将受伤的左腿往前高高的翘起,然后现场给俞安表演了一个叶问蹲。
最后他重新杵着拐杖洋洋自得道:“怎么样?你相公厉害吧?”
这核心力量,杠杠的!
俞安汗颜,有的时候他真的很不理解相公的一些迷惑行为。
中午过后,罗平来应家看他,还带来了书院对吕仁康惩罚的结果。
“这次你受伤的事情在书院闹得挺大,毕竟是在陆大人头一天来上课就出现在这样的事故,陆大人很重视这次事件,昨天审讯过后,吕仁康对故意射伤你的马这件事情供认不讳,经过书院的一众夫子和陆大人商议决定,革除吕仁□□员的身份,并禁止他三十年之内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罗平向应有初说着吕仁康最终的判定结果。
禁他三十年都不能参加科举考试,这个惩罚对于一个读书人无疑是最残酷的惩罚。
然而俞安却不买账,“这就没了?我相公被他害成这样就这么轻飘飘惩戒过去了?”
要知道,万一马受惊后,踏到的不是应有初的左腿而是其他部位,头或者胸口这些地方,恐怕应有初就没命回来了。
“这个惩罚不算轻了。”应有初客观的阐述着。
他冷静的又说:“如果这件事不是发生在陆大人面前,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书院一向在乎名声,肯定不愿意这种有损名声的事件传出去,可能会直接小惩大诫一番就完了。现在这样的惩罚,陆大人也算还了我一个公道。”
罗平点点头,同意应有初说的话。
“可我还是觉得便宜了他。”俞安嘟嘴。
罗平想了想,坦诚的说:“我也觉得太便宜那小子了,要不是应弟命大,只怕会……”觉着后半句说出来不吉利,他立马顿住,又说:“正好他家是主要是做河运生意,我昨天已经下令让何兆通知各大码头不准吕家停靠了。”
“嚯,罗兄威武。”应有初佩服,罗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直接断人财路,比水横天还要横几分。
罗平又和应有初聊了一会儿的天,放下补品才走。
俞安拎着补品往灶房里走喃喃道:“正好可以放到熬的骨头汤里。”
下午吃饭的时候,应有初被俞安和应财两人按着喝了三碗十全大补汤才作罢。
夜晚,应有初总觉得浑身燥热不堪,想到自己从摔下马后就没洗过澡,算下来应该有三天都没洗了,天气又热,他浑身粘腻得睡不着觉。
“安安,你烧水了没?我想洗个澡。”
“相公,你现在的伤势不能碰水,你再忍忍,我用帕子给你擦擦好不好?”俞安哄着应有初。
应有初实在忍不了,在他的软磨硬泡下,俞安勉强答应了他洗澡的要求。
“相公,说好了的,你的左脚不能沾水哦。”俞安再三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