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意&ldo;嗯
了一声,这就对着做了偽装、看不清原貌的厉王道:&ldo;殿下,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过去了。
&ldo;好。
萧应离应了一声,随着她一起走出了营帐。
他们骑了马来,两人翻身上马,立时朝着那座毒城跑去。
马蹄声惊动了在另外的营帐中修养的伤员。
&ldo;马蹄声?有人走了?
他们的伤势恢復得很快,虽然不像游太医那样逆天,但是也肉眼可见地恢復过来。
只是不知道那个跟游太医一起每天看顾着他们的是永安侯,也不知道刚刚骑着马离去的正是厉王殿下,只是在马蹄声远去的时候辨別着方向,有些惊诧地意识到:
&ldo;那里?那不是去那座毒城的方向么?
&ldo;将军派过来的人要去城中做什么?
营帐与城池之间,两匹马迅速地移动,犹如青色的画布上两枚黑点。
萧应离来此都是通过偽装的,他的坐骑自然没有跟随他一起来。
儘管身下骑着的只是寻常的战马,可是他握紧韁绳和身旁的人並驾齐驱的时候,也感觉到了同样的快乐。
陈松意骑在马背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城池,没有说话。虽然殿下身上穿着盔甲,但是她知道现有的这些金属对道人布置下的石头的毒性並没有多少遮挡之力。
她在想着自己学会的符咒跟道术,这其中有哪一个可以起到作用?但也明白,画出来的效用恐怕不大。
而在两人迅速朝着那座城靠近的时候,风中传来了厉王的声音:&ldo;那天城中一战,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
他知道她打前战先一步过来救援游天,而且成功驱走了那个难缠的对手,那个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的道人,可是却不知道那一战他们具体是怎么打的。
对那样惊人的道术,凡人没有想像的余地,而先生也没有告诉他个中的细节。
风声太响,陈松意还有一部分心神在如何防护上面,没有察觉到他的声音里除了问询之外隱藏的关怀,只是一面继续搜索记忆,一面同他说起当日城中发生的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两人离城池已经十分的近了,萧应离一抬眼就能看到前方仿佛被风暴和爆炸摧毁过的残垣断壁。
她说得越轻松,这座城中战斗留下的痕跡就显得越发惊心动魄。
叫人实在不知她当日是怎么救下游天,两个人又是怎么在那强敌面前全身而退的?
光是那道人随手布下的棋子、随意的算计,就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正面迎上他,还想在他手中占下两分先机,不知是何等的困难。
正在思绪翻转间,他们已经到了。
&ldo;就在这里停下吧。
陈松意停下了马,萧应离跟她一起翻身下马,然后放韁绳,任由这两匹战马在原地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