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感令他从昏沉中猛地醒转过来,身体自动运转起了功法,想要抵抗这种刺痛。
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陈松意那张仿佛永远冷静的面孔。
她的一只手仍旧停留在金针上,另一手则抵着他的后心,见他醒来便对他提醒道:&ldo;別昏过去小师叔,你的伤势太重,我处理不了。
即便等到了救援也不能痛快地昏过去的游天:&ldo;
他认命了,在受损干涸的经脉被重新充盈的疼痛中找回了清醒。
他让陈松意扶自己坐起了身,打坐来加快恢復。
察觉到他体內真气的呼应,重新循环起来,没有再陷入停滯状態,陈松意这才渐渐撤回自己的真气,並把那些插在小师叔要穴上的金针起了出来。
游天竭力运功,要儘快让自己的身体机能恢復,就不能开口向她询问自己心中无尽的困惑。
就在他憋得难受的时候,他听见身后的人说道:&ldo;我找到师父了。
闻言,游天心中一喜,又听她继续说,&ldo;我在蜀中找到师父之后,师父便随我们一起前来边关,打算襄助厉王殿下。
&ldo;原本我们的目的地不是这座城,但在靠近边关的时候,察觉到刘洵现身,你和这边的百姓都有危险,师父才说服厉王殿下,改道往这里来。
游天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算是捡了一条命,师兄他们但凡晚来一步,今天自己恐怕就要命丧於此。
想起先前去破坏阵眼的时候,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恐惧,此刻才感觉到了真切的劫后余生。
打没有准备的仗,输贏事小,没命了才是最憋屈的,能活下来谁愿意就怎么憋屈地死?
但游天不明白,怎么来的就只有她一个,师兄呢?他怎么就放心得下。
还有,她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陈松意仿佛察觉到了他心里的这些问题,也不用他问便开口答了他。
&ldo;师父一直在暗处,明面上都是我去做的这些事,而刘洵一直觉得在明面上奔走破坏的人就是师父。所以我们便将计就计,就由我扮成师父来会一会他。
游天闻言,目光朝着一旁放着的麒麟面具瞥去,想着她所谓的扮成师兄,就是戴上一张面具,穿上那身黑衣?
那她倒是没少做,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可是就这样怎么能骗得过那个老不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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