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先皇以这个封号加封自己的幼子,是为了断开他跟皇位的联繫,不让有心人以他命格动摇国本,可厉王的品行却从来跟这个封号不沾边。
‐‐直到今日。
他眼下就是在告诉他们,他若是想,他也能是一个&ldo;厉王
。
议和派不敢再说话。
爭吵了很多天的&ldo;提升鸿臚寺接待规格
也就不了了之。
景帝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难得在这个时间,朝堂上的议程就跳过他所厌烦的这一项,进入后面的项目。
帝王心情舒畅,看着大杀四方的弟弟退回了原位。
忠勇侯的位置正在厉王之后,在厉王没有回来之前,在勛贵武将当中站第一位的就是他。
对大齐的勛贵武将来说,厉王今日在朝堂上所言,则完全说出了他们的心情。
这些文官,寒门出身的还好,那些世家出身又官位不高的真是烦透了。
因此,一回队列中,萧应离就见忠勇侯朝自己笑了一笑。
他看着忠勇侯,想起在他府上还有一件礼物等自己去取,於是也回了忠勇侯一个笑容。
后宫。
周太后听了小儿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原本在用玉轮滚动脸颊的动作一顿。
前来稟告的宫人见太后脸上露出懊恼神色,听她说道:&ldo;这孩子,骂就骂了,为何还要扯到什么封地王陵?
他是嫌现在封地还离京城不够远吗?
要真的让他把封地换到草原上去,那自己这个当娘的是不是永远不用再见他了?
朝堂上,早朝的议程已经提到了今年天冷,雪下得比往年早,城中消耗的煤炭更多。
要有朝廷確保煤炭的运输,还要控制好价格,才不会天寒炭贵,让百姓因为买不起煤炭而活活冻死。
这件事情也是先前就提过的,如今正式定下了负责人,正是钱忠的义子。
大太监弓着身站在下首,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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