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还感应到了在另外两个方向有同样的气息。
就是相隔更远,更加无法確定是什么在同自己呼应。
画完南边一角所见,等到墨跡干透,她才把纸重新卷了起来,收回竹筒中。
看过南边,剩下就还有三个方向。
等全部看完拼凑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京城大阵。
到时候再拿到京城的地图,就可以知道里面哪个部分最薄弱,最容易受到破坏。
完成今日的目標,她没有立刻下山,而是进禪寺拜了一拜,吃了斋菜,捐了香油钱。
出了禪寺,她又去了庵堂,好运的买到了最后一盒冻疮膏,然后把今日所得的蓝宝石跟其他一些路上捡到的金银全都放进了功德箱里。
三圣庵每年都会开设粥棚,施捨草药,救济流民。
师太们生活清贫,在庵堂里自给自足,功德箱里的香油钱全部会被用出去。
陈松意曾参与过,也见过。
因此再回来的时候,捐出自己所得到的这些金银宝石,她毫不吝嗇。
捐完之后,她又在佛像前认真地拜了一拜,这才下山。
到了山下,仍旧坐了早上那辆马车离开。
赶车的人说他在这里,果然就在这里,十分守信。
只不过回城的客人不多,在山上待到这么晚才下来的,大概就她一个。
冬日昼短夜长,今日她走完一处,回到城中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
她去了很有名的饭馆,买了羊肉夹饃,没有走路,雇了车夫的马车回会馆。
夜幕降临,京城处处亮起了灯。
天上没有再飘雪,跟同伴重逢的西域商人卖掉了他们的货物。
在约定好会合的胡商酒楼里,几人高兴地喝酒,又说起今天那个给他们画图,帮他们指路,还会说他们的话的新朋友。
国公府里,太医来过,给徐二郎检查了一番,得出结论:&ldo;只有一些擦伤跟挫伤,骨头內臟都没有问题。
徐二郎这才被放过。
沐浴过后,他换了一身家常衣裳,一边让随从给他涂药一边想,派去的人怎么就都空手而归,一点线索也没有打探到?
&ldo;会不会是少爷你看错了?
给他涂药的随从小心翼翼地问。
&ldo;不可能!
他断然道,脸上因为被涂了药痛得一抽,&ldo;那么大个人,我怎么会看错?肯定是你们不用心!明天再给我去找!
&ldo;是
皇宫,景帝今日也很开心。
这好心情从早上上朝开始,延续了一整日。
在今日早朝打了那些议和派的脸之后,下午厉王又来找他。
兄弟二人去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