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扶起其中一个衙役,餵他喝下符水,然后就解了他的衣襟,用开了口的生鸡蛋在他胸口滚动,一边滚动一边低声念咒。
他们的眼中看不见陈松意看到的黑气,但却可以看到被收蛊的衙役脸色在飞速地好转。
对视一眼后,就有人壮着胆子上前去,伸手去把这衙役的脉。
见陈松意没有反对,他便闭上眼睛认真地分辨起来。
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几人,用再明显不过的表情告诉他们‐‐
好了!
人治好了!
一时间,在场所有的大夫都心头火热起来。
他们看着那颗鸡蛋,恨不得自己上手来试一试。
等到陈松意把用过的鸡蛋放在碗里,换了背面准备再收一回的时候,那个最大胆的、上前来把脉的大夫就试探地道:&ldo;游道长,你看能不能让我来试一试?
陈松意看了他一眼:&ldo;收蛊是要配合念咒的,而且有被蛊虫入体的危险。
这个大夫顿时一僵,摆手表示那还是算了。
咒记不记得住是一回事,能不能挡住蛊虫又是另一回事。
他还是远远看着就好了。
在张家姑娘被匆匆抬过来的时候,陈松意已经按部就班,把地上四个衙役体內的蛊都收了出来。
用过的鸡蛋全被倒进了火里焚烧,到张二狗的时候,她却弃了鸡蛋,转而取了一个碗。
碗的底部贴着她刚画好的符,样式跟张二狗脸上画着的一样。
喝过符水之后,张二狗就等他像先前治那几个衙役一样,用鸡蛋来滚自己的胸口。
可没想到面前的人却没有动作。
张二狗不由得慌起来:&ldo;道、道长
他感到一碗符水下去,自己的肚子又翻江倒海了起来。
那种活物在里面剧烈运动的感觉又来了。
他低下头去,惊恐地看到自己原本恢復平坦的肚子又再次胀大起来。
因为酒醒了,这一次直面蛊虫的感觉更加恐怖,他肚子里传来的痛也更加清晰了。
二狗眼泪都飆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经受这样的酷刑。
可他才发出一点声音,面前的人手就在他鼓胀起来的肚子上猛地一压。
张二狗顿时感到有什么东西从胃里逆衝上来,张嘴欲呕:&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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