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苏心澄挑选一户好人家,朕会将他们带回京城,让孩子在你的眼皮底下长大,更会保她养父母有生之年富贵荣华,如果这册子上的你没看中,等回到京城,朕再让你好好挑选。」
沈定珠控制不住身上的颤慄,恼怒至极,更是伤心,她发了狠,将册子狠狠摔在他身上。
萧琅炎顿时眼神凛冽地看向她:「你还敢闹脾气?」
沈定珠眼圈殷红,白皙的肌肤,因恼怒而泛出粉红,她愤恨地看着他:「皇上凭什么这么做?您可以厌弃我,报復我,但澄澄是您的骨肉,您明明知道,还要将她拋弃,您的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她倒吸一口凉气,扭头干脆利落地擦去泪水,红着眼冷淡说:「我绝对不会同意送走澄澄,自打离开那日,我没想过回到京城,如今有了孩子,更不会跟她分开。」
「皇上自己回去吧,这一趟您只当妾已经死了,往后对外,妾也绝对不会告诉別人,澄澄的身份。要是您还不放心,怕我们母女有损您的天威,妾今晚就可以带着澄澄离开,永远不再回来。」
萧琅炎目光森森,面上还保持着克制的冷淡和疏离,但薄眸中却已燃起炙热的怒火。
他声音沉冷,几近於切齿:「不跟朕走可以,难道,你也不管你的父母了?」
沈定珠被他逼的两难,泪水如决堤的山河,不断涌出眼眶,即便她攥紧掌心,警告自己不能在他面前,这样没出息的流泪。
可想到要跟女儿分开,还无法帮助年迈的爹娘,沈定珠就止不住的委屈。
她哭着,更像是哭诉着这几年的辛苦。
「澄澄是妾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生她那天妾整整痛了两日,险些死去,澄澄就是妾身上掉下来的肉,您非要妾在她和父母之间做选择,世上安得两全法,您一定要这么残忍吗?」
萧琅炎听到她说生產时的艰难,眼神更加漆黑摄人,他沉着脸色的时候,像一块上好的冷玉。
她一个人在外,想必是受了许多委屈,而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真不知沈定珠这样娇气的女人,是怎么咬牙撑下来的。
沈定珠彻底寒了心,她说:「妾不回京城了,妾想好了。」
等到澄澄长大了,她若有机会回去,再亲自跪在爹娘面前赔罪!
萧琅炎见她俏脸含泪,饱满的身躯,就像是雨中娇弱的桃花儿,他伸手,将她直接拽到身边,随后,按在了身下。
沈定珠哭声一顿,纤穠的长睫还掛着泪珠,小脸失措:「皇上?」
她看见萧琅炎眼中的炙热与情海,顿时明白过来,焦急地推搡他:「这里不行,有……」
话都没说完,萧琅炎就已经吻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拒绝的话语,全部吞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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