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珠皱着眉,推搡两下,装作睏倦的烦躁:「放开,让不让人休息了?」
萧琅炎把玩着她的发梢,声音清冷,带着玩味:「怎么,周陆离抱得了,本王就抱不了?」
沈定珠心下一沉。
「王爷日理万机,朝政事务繁忙,竟然还有空监视妾一个小女子,传出去,岂不是要让傅云秋以为你喜欢上妾了?」
她说着情人之间的话语,但那口气,分明是挑衅和不满。
萧琅炎眼神一冷,手掌大力地握住她的下頜,一个翻身,便压在了沈定珠的娇躯上。
她疼的低呼一声,推他半天,却发现萧琅炎如铁塔般,压的她逃不掉,也甩不脱。
沈定珠一张白丽的面孔,顿时气的涨红,如同搓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在时明时暗的闪电夜色內,显得十分妖嬈嫵媚。
她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眼:「王爷这是发什么疯?」
萧琅炎捏着她的下頜,生冷的气息,不由分说地压下,冷厉的牙齿似他本人的性格,研磨着她细嫩的唇。
沈定珠喊疼的声音都没冒出,就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好一会,萧琅炎才放开唇瓣红肿的她。
他坐去了床尾,沈定珠便立即披着被子,裹得紧紧的,躲在床角,眼神警惕地瞪着他。
「王爷看清楚了,妾不是傅云秋,是沈定珠!」
「本王不瞎。」萧琅炎的语气,带了些恼怒的意味,「本王亲自己的妾,有什么不对?」
他盯着她,目光如幽幽狼瞳,燃烧着火炬般闪烁。
「衣服脱了,本王今夜,要你伺候。」他冷冽的话语,並不是要跟她打商量的意思。
这次的萧琅炎与之前不同,他虽一贯强势,可是在床榻上,也偶尔纵容沈定珠只伴寢却不侍寢。
沈定珠盯着他,眼底如秋水般,一片冰凉,似托着月光。
「如果妾不愿意呢?」
「不愿意?」萧琅炎扬起冷厉的眉梢,「沈定珠,当初留在本王身边,是你求的,现在不愿,莫非真以为你能保全清白的身子,留着跟周陆离双宿双棲?」
沈定珠抿唇,攥着锦绣被褥的指尖,因发紧而白如玉石。
她黑髮垂落胸前,顺从的贴着傲人的曲线,分明是销魂的身段,可美人的眼神,却像是带刺的花一样,透着寒气。
「王爷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巧妙,妾自嘆不如。」
「如果当初知道王爷是这样言而无信的人,妾还不如跟了別人!」
「那匹马为什么会那么凑巧,在妾向皇上呈现飞龙在天的时候出现?陈衡又为什么恰好就在附近,王爷,这些您不解释,妾也不问。」
「可是,別将妾当成没有感情的泥偶,妾挡了您的路,您自是要毁掉妾的计划,但您大可以直说,而不是看着我一遍又一遍恳求你帮我,你却心安理得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