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不舒服的很,那双冷峻的薄眸,血丝比方才更加多了。
沈定珠忍不住问:「王爷,妾要不然,去找个信得过的太医来吧?」
萧琅炎闭着眼,语气疲乏冷然地否决。
「不能去,今夜,太子的人定在外面盯着,本王但凡请太医,只会引来麻烦。」
这个时候如果让皇帝知道他眼睛出了问题,只怕萧琅炎好不容易得到的朝权,又要被收回去。
沈定珠自觉地留下来,陪在他身边。
没想到,萧琅炎睁开赤红的眼眸,转而望着她。
「会不会叫?」
沈定珠愣住:「叫?叫什么?」
萧琅炎沉息,示意她贴耳过去,沈定珠趴在他唇上,感受他薄息淡淡,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她豁然直起身,面颊如同石榴汁一样鲜艷,那双乌黑的眼睛漂亮的过分,像是有些羞恼。
「那……那怎么行?王爷现在的身子也不適合做那事。」
萧琅炎冷道:「所以本王让你自己叫,越大声越好,使他们误会,你办不到?」
沈定珠面颊滚烫,双手也无措地紧了又松:「妾不会……」
萧琅炎缓缓吐息,像是压抑着性子:「上榻来!」
沈定珠犹豫了两下,权衡了片刻,顺从地脱了鞋子,从床尾爬进里侧。
她背对着萧琅炎躺下,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浑身颤得像外面雨中的花儿。
萧琅炎按着她的肩,另一只手伸进被褥中的时候,肌肤相碰,他指尖火热的厉害!
沈定珠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声音也跟着发颤:「不行吧,王爷,这不好,您的手怎么能……」
萧琅炎没给她拒绝的权利,他修长的指尖捏住什么,下一刻,沈定珠悠扬急促的呼声从唇间流溢而出。
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长睫抖得如同即将展翅的蝴蝶。
一张俏白的脸,早已胀红!
萧琅炎撑着身子,在她耳边嗓音低沉,轻斥:「果真是个娇气的,还要本王伺候你!」
他说着,手上下了力道,沈定珠几番挣扎,拗不过他,只能顺从地呜咽吭哼。
这一夜,外间时不时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青禾夜半想进去添茶,刚走到门口,冷不丁听见里面传来沈定珠娇哑的求饶声——
「妾累了,妾真的不行了。」
萧琅炎却勃然回绝:「不够,再来。」
紧接着,便是沈定珠一声大过一声的嚶嚀,仿佛故意炫耀给外人听一样。
青禾面上的笑意顿时僵住。
徐寿捂着手上的白绷,面色阴沉地过来,将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