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炎頷首,问清楚了沈定珠的意思,他便也不再坚持,对徐寿吩咐:「你去告诉陈衡,朕不阻拦了,一切尊重他的想法,只是他日后若后悔,不准求到朕面前来,去吧。」
徐寿得令,即刻转身去了。
不一会回来,跟萧琅炎说陈衡走了:「还是朝着瑶光宫的方向,磕了个头才走。」
萧琅炎正抱着萧不误,教他小手怎么捏着小木剑。
闻言,他淡淡嗤笑:「跟朕这么久,半点机敏都没学着,罢了,朕与皇后都不管了。」
沈定珠陪着萧心澄练字,顺便给女儿餵雪梨吃。
萧心澄却总是心不在焉,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定珠:「你这一个『樊』字写错四次,澄澄,不专心可不行,你好好练,不是还想拿给你父皇看吗?」
萧心澄放下笔,抬起稚嫩白皙的小脸:「娘亲,我是不是做错了?」
「嗯?为何这么说?」
「如果不是我闹着要去骑马,爹爹也不会叫大家都陪我去,结果害的陈衡大哥哥不能与绣翠姐姐在一起了。」
这件事,竟连小傢伙都听说了。
沈定珠神情变了变,随后貌美的面孔,浮出温柔的笑容。
「这事不怪你,也不怪陈衡,更不怪绣翠,他们都是心思纯善的好人,澄澄不要自责,这件事,娘亲跟你爹爹心里都有数,与你没有关係。」
萧心澄低下头,仿佛没听进去。
沈定珠摸了摸她的脑袋,女儿现在长大了,也逐渐有了自己细腻敏感的心思。
半个月后,沈定珠带着沉碧和绣翠在御花园赏花。
沉碧摘了好几朵花卉,在绣翠脑袋上比来比去:「你的衣服都太素净了,娘娘赏给咱们的好几匹顏色秀丽的缎子你怎么不穿?」
绣翠瘦了许多,风一吹,腰上的衣服都跟着晃。
她笑的轻淡温和:「那些缎子都太好了,我捨不得。」
沈定珠俯身嗅花,闻言回头笑着看她:「捨不得用,放在箱子里,早晚被虫蛀了,穿就是,本宫每个月都送你们新的。」
沉碧:「就是,这衣服就像男人,不穿就让虫子盯上,还是早点穿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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