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炎吐着酒气,跟苏心澄说:「澄澄,阿爹对你娘好不好?」
「好,阿爹最好了!」苏心澄玩着拨浪鼓,随后跑到沈定珠面前,「娘亲,阿爹喝了酒,贏得了一支釵。」
此时,沈定珠已经挣脱萧琅炎,将醉醺醺的他重新按在榻上了。
她累的白腻的额头泛起一层细汗,气喘吁吁的,回眸问小傢伙:「什么釵呢?」
沈定珠将萧琅炎的衣服整理好,掛去屏风上。
苏心澄眨着大眼睛形容:「可漂亮了,是红色的玉,那个伯伯说,雕刻的是凤凰。」
沈定珠没放在心上,她给萧琅炎盖上被子,又领着苏心澄去洗小手,小傢伙玩了一会,就困的打哈欠了。
可沈定珠为难地看了一眼榻上,萧琅炎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在徐寿送来醒酒汤的时候,将已经睡着的小傢伙交给他,请他带到隔壁的房间休息。
「沈主子放心,奴才守在门口,让月白守在屋內。」
沈定珠点点头,合上门,就端着醒酒汤来到床榻边,她轻轻唤着萧琅炎的名字:「皇上?」
萧琅炎不理会,她尝试着舀一勺醒酒汤到他唇边,没想到他皱眉,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你要餵朕毒药,谋杀亲夫?」
沈定珠一怔,哭笑不得,娇艷的面庞强忍着笑意,更显明媚:「您真是喝多了,妾哪儿敢?醒酒汤喝了,您会好受些,坐起来吧。」
萧琅炎倒是坐起来了,却让沈定珠将汤放去一旁。
待她重回榻边,忽而,萧琅炎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榻上,床头的灯火一晃,竟被这摇晃的床风扑灭了。
沈定珠回过神来时,已被压在身下,她眸瞳水润澄澈,波光瀲灩,有些慌乱地看着萧琅炎。
只见,他薄眸里,哪有醉意,虽身上还带着酒气,但分明神情已然清醒,透着炙热危险的打量。
萧琅炎薄唇喷吐热气,声音喑哑,带着几分淡淡的冷笑:「朕白天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朕好,还是方随风好?」
沈定珠一怔,十分无奈地笑了:「皇上,妾都说了,您是九五之尊,随风他不过是书生,可……」
她话都没说完,萧琅炎忽然朝着她的唇吻下来,似惩罚般碾磨,一寸寸地侵袭唇肉舌尖。
萧琅炎最是懂得怎样将她亲得身段发软,失去抵抗,於是不过一会,沈定珠再回过神的时候,他二人衣物早已被萧琅炎扔出榻外。
她知道今夜的伺候自然是无法避免了,前世就知道萧琅炎索取无度,今生也逃不过他床笫的碾压!
沈定珠想到回京以后,她和女儿还是要依靠他,於是展开身段,迎接他的粗暴和狂热。
饶是如此,她闭紧唇瓣,还是难免溢出哭一样的腔调。
床帐的顏色深如海蓝,摇晃起伏,像那汹涌的浪涛,将小小的花蕊拍在岸上,又席捲着囊括进深邃的海中。
「叫随风叫的那样亲切,朕让你再叫,再叫,再叫!」他吃醋般的生气,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喘着热息,还要伴随着一声冷哼,顶撞越狠。
沈定珠被欺负的求饶:「再也……再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