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称妾,你不过,是朕的玩物。」萧琅炎打断了她,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感情。
他彻底扯开她的衣襟,沈定珠纤细的指尖捧住他的手,就像四年前,他们隔着一堵墙的时候,她捧着他的指尖一样,带着討好的意味。
萧琅炎抬起冷眼,看着沈定珠眼里带着求饶。
她低声啜泣:「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澄澄还在外面,还有陈衡他们……」
萧琅炎嗤笑,淡漠幽深的眼里,满是凌厉的神色:「你有什么资格觉得丟人?」
说罢,他火热的大掌按在她身上,须臾,陈衡在外面,听到一声压抑的娇呼。
陈衡默默地扭头,看了一眼正厅里,开始自己学习练字的小丫头澄澄。
小傢伙长得白胖可爱,那眉眼,陈衡竟觉得像自家主子。
可惜,来之前他们就调查过,这个苏心澄,是地上趴着的这个男人——方随风的女儿。
过了今晚,主子有令,方随风和苏心澄,都活不了。
哗啦啦的雨水冲刷着房檐,蜿蜒地流淌,屋內传来剧烈的吱呀响动,陈衡懂事地挥了挥手,示意暗卫们离门远点。
屋內,沈定珠担心嚇着澄澄,死死地咬着唇,皎白细腻的脸颊上,早已升起两朵粉红,额头也多了一层香汗。
她强迫自己不要出声,然而萧琅炎偏要她下不来台一样,每撞一下,他便喑哑着嗓问:「还能忍多久?」
沈定珠闭了闭眼,柔软的身段像被风雨摧折的娇花一样,生过孩子的她,该丰韵饱满的地方,又大了一圈,浑身上下竟然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韵味。
身上更是多了淡淡的桃子香。
这足以让萧琅炎失控疯狂,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这样的「碾压」,一遍又一遍,沈定珠觉得自己死了好几回,每次都是刚想昏过去,又被萧琅炎撕咬着唇瓣唤醒。
她求饶,没用;她啜泣,也没用;甚至她哭着说对不起,竟更刺激到他,让萧琅炎变本加厉。
三个时辰过去,天色来到傍晚,方随风期间醒过一次,又被陈衡打晕了,丟去了柴房。
屋內已经安静了半晌,可主子不出来,陈衡当然也不敢靠近。
不一会,萧琅炎的声音终於传来:「送沐浴的水进来。」
陈衡立刻吩咐暗卫去厨房里准备,过了会,一桶桶热水被陈衡亲自抬进屋。
他余光扫见,萧琅炎穿着单薄的衣裤,上身强壮,腰身劲瘦,只披着一间外袍,而床帐落下,一只娇白的手腕,无力地垂在榻边。
落在地上的衣服,早已皱巴巴地变成了一团抹布一样的东西。
他只看了一眼,萧琅炎便用幽冷的目光看着陈衡,陈衡急忙低下头。
将热水放进浴桶里以后,他重新告退出去。
此时,雨停了,那个叫苏心澄的小姑娘,迈着胖乎乎的小脚,走到陈衡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