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掉落的声音显得异常清晰。
这一声咔嚓,仿佛打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在场的人身体都在颤抖,呼吸肉眼可见的变得沉重起来。
谭白看着已经撒了一桌子的茶水,眼神都在带着细微的抖动,&ldo;你、你们是
&ldo;三百六十五年了,一切物是人非,唯有姓氏依旧不变,我代表现有的人族唯一政府‐‐联邦
向诸位问好。
谭浮站起身,朝着他们行了一个標准的军礼。
她一行,其余人也跟着行礼。
&ldo;辛苦了,诸位。
三百多年的付出,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艰辛。
无论如何,这声辛苦了,是他们必须说出口的。
施冥一下子就跌在了椅子上,她喃喃道,&ldo;怪不得
怪不得你会有少宫主玉佩
三百六十五年了,你们终於回来了。
&ldo;抱歉,回来得太晚了。
该怎么形容这群人內心中的惊涛骇浪呢?
那浪一层接着一层,险些让他们淹死在里面。
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
却惊恐的发现他们现在根本无法冷静。
谭白下意识看向了他哥,&ldo;老大
谭严手握紧着,他看向那个黑髮少女,艰难的张口,&ldo;我想问,你是谁?你是月家的人?
&ldo;可以这么说。
月流难以置信的看着她,&ldo;也就是说,你是月家主家的人?
&ldo;是。
&ldo;怪不得
怪不得黎晓晓会说,你跟我不是敌人,原来是主家,原来是这样。
他现在的心情有些乱。
其余人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月家的主家回来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联繫上了,那他们呢?他们的主家呢?
这抹想法一闪而过。
他们眼中划过一抹失落,然后又强行打起精神来。
既然是同一个地方来的,那应该知道他们主家的消息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裴蓝剧烈的咳了起来,裴佩连忙帮着他顺气,他语气好多了之后,略带歉意的开口,&ldo;很抱歉阁下,我能问一下裴家的消息吗?
实际上,他不久前受过伤,已经时日不多了。
说句话都很费劲,如果不是重要信息,他不会开口。
现在开口,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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