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怎么闺女害怕了不找他这个爸爸贴贴呢。
秦岙一眼看透自己好战友兼妹夫在想什么,理都没理人,忙着上上下下摆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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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宜洪市到沪市距离算不上特別远,比回老家时近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火车况且况且不到两天的时间便进站了。
大城市的火车站都比別的地方大不少,大包小包拎下来时,胡兰花捶了捶自己的腰,「哎哟,我这把老骨头。」
祝安安把小船给石头抱着,面朝着胡兰花,「婶儿你把东西放那,我来拎。」
那是她家的行李袋子。
胡兰花笑呵呵,「不碍事,又没多重,年纪大了,真是两天没活动腰就不得劲儿了。」
相比之下,曹英毅他爸倒是挺精神,还有空挤兑自己老婆子,「平时让你跟我多去山脚下溜达,你非在屋里待着。」
胡兰花脸一虎,边走边瞪着老头儿,「现在跟我说这个是吧?」
曹宏博訕訕样,「不说不说。」
一路聊着,很快就出了站,两家子路上又折腾了好一通,才终於到基地招待所。
来之前,秦岙跟曹英毅都提前了解过这边的情况,除了路远有点折腾人以外,別的倒是挺顺利。
这个大基地並不在市里,按照现在的说法,这地方属於县级。
祝安安记得,这要等到九十年代才开始划分区。
基地招待所建得很不错,有单间有套间。
套间一看就是给一大家子来住的人准备的,里面有两个住的房间,淋浴室还有热水供应,就是有时间限制。
前台负责登记的大姐说,夏天只有晚上供应,冬天一早一晚都有。
不过套间不错是不错,贵也是真贵。
考虑到在招待所起码得住一个多礼拜,最后干脆男同志一个套间,女同志一个套间,套间里面的每个房间都是两张床,完全够睡。
小船把自己归到了男同志行列,三岁的小男娃也是男子汉了嘞!
晚上祝安安无崽一身轻,洗完热水澡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秦岙和曹英毅马不停蹄地去报导了,其实还没到报导限制的时间,但他们不入职,房子就分不下来,家属户口也没办法落。
上午祝安安閒得没事就想去附近逛逛,昨天晚上胡婶儿说她跟曹叔要去拜访一下老朋友。
所以就祝安安跟秦双抱着小孩儿带着石头小然出门了,到前台的时候刚好赶上换班,这边前台登记都是轮班制的。
祝安安笑着跟昨天帮她们登记的大姐打了声招呼,「孙姐,换班啦?」
这大姐叫孙秀禾,丈夫也是基地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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