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安抬着下巴,「当然是你没在家的时候。」
她当时翻出来家里还有这么一块料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做一件黑色衬衫不错,这料子不容易皱,这会儿气温也正好合適穿长袖衬衫。
秦岙脱了上衣,抖了抖就穿上了。
衣服半敞着,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秦岙一边系扣子一边盯着自己媳妇儿看。
被这眼神这画面搞得,祝安安没忍住吞了吞口水,「看衣服,看我干什么?!」
秦岙真就低头看了看衣服,「很合適。」
祝安安也煞有其事地欣赏了几眼,还真別说,穿着白衬衣的时候是斯文跟力量並存,黑色的衬衣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像一头在狩猎的孤狼,危险又让人想沉溺其中。
结果秦岙忽然出声,打断了祝安安的思绪,他说:「就是不適合现在穿。」
祝安安回神,「哪不合適了?现在这天气不是…………」刚刚好。
话没说完,对上那意味深长的视线,祝安安秒懂,不是天气不合適。
是她不合適,这衬衣现在不能跟那件白衬衣一样,穿在她身上了,毕竟肚子里揣了个崽呢。
祝安安瞪了人一眼,「就不能正经点!!」
一个憋了许久的男人,再被勾起一些浮想联翩的回忆后,实在是正经不了。
秦岙揽着自己媳妇儿腰,凑在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紧接着祝安安的手就累了大半个小时。
第二天有人起来觉得神清气爽,有人没办法直视自己的手了。
---
时间进入九月下旬后,早上的气温格外凉爽。
隔壁胡兰花老两口来了个把星期后也完全適应了院儿里的生活,这里除了买东西不方便,其他还是挺有趣的。
曹宏博跟候大夫混熟了,经常跑去卫生所找人下棋。
就是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典型的人菜癮大,下着下着就开始悔棋,有时候还会拉着祝安安评评理。
一个说明明规定好的只能悔棋三次,这都四次了。
另一个说你人老昏花,明明这次是第三次,哪里来的四次。
被拉出来评理的祝安安:「…………」
相比起卫生所里两个老头的臭手对决,祝安安还是更喜欢胡婶子,胡婶子以前在街道办工作,家里家外一把抓,会好些她们那的醃菜泡菜做法,祝安安跟着学了好几手。
胡兰花也挺喜欢隔壁的小姑娘的,尤其是在知道三姐弟没有父母,小姑娘拉扯着年幼的弟弟妹妹后,更加怜惜了。
閒得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教人勾勾虎头鞋什么的,小孩子生出来以后刚好可以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