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之后便是一股酸麻感,玻璃门不堪其扰地被撞响,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段鑫燁按下门把手试图打开门的声音。
刚打开一道勉强能吞进的孔隙,並没来得及到底,秋池的整个身体就已经红透了。
紧接着那扇玻璃门被弄得更脏,不只有浓稠的,还有像水一样的液体。
……
两人在宿舍里待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秋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头渐斜,日光一点点由淡转浓,变成了橘红的深顏色。
阳台的落地门被拉开了,窗帘內层的米白色纱帘随风抖动着,发出很轻微的、「风」的声音。
秋池穿来的那件衬衣被弄脏了,於是傅向隅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浅灰色的短袖丟给他。
起身换衣服的时候,傅向隅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这人的身体,只见beta的小腹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点不大自然的鼓胀弧度。
傅向隅忍不住把人推倒在床。
旋即欺近、打量。呼吸扫过皮肤,带来一点又热又古怪的痒意。
秋池有些怕痒,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然后他看见傅向隅抬眼冲他笑了笑。这种笑不大像他以前远远地从这人脸上见到的,近在咫尺的这抹笑意里似乎並没有那惯常的敷衍和漠不关心。
不过这一点笑也很短暂,几乎是稍纵即逝。
紧接着秋池看见这个人低头在自己的腹间吻了一吻,他有些惊愕地向后挪了挪,却被alpha抓住了脚踝。
「你会怀孕吗?」alpha问。
他问的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於是秋池回答说:「我是个beta……」
秋池说得很篤定:「不会的。」
他在回答的时候,傅向隅忽地站起身,从冷藏箱里拿出两个棒冰,都是橙子味的。
他分了一根给秋池,说:「消消肿。」
接着又问:「成结了也没事吗?」
秋池有些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母亲是alpha,」傅向隅继续说,「但他生下了我。」
闻言秋池也有点紧张起来。上次在酒店里傅向隅带了套,但这次並没有。
不过基本每次结束后他都会吃药,这个alpha清醒的时候还能商量几句,但一旦进入发热状態,好像就总会恶劣地想把……留在他的身体里。
但他是beta,就算不避孕,怀孕的概率也非常低。
「回去后我会吃药,」秋池小声说,「不会有风险的。」
傅向隅拆开了手里那根棒冰的包装袋,他背靠着阳台的护栏,没再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
秋池也把那根冰棍拆开了,舌尖肿得有点疼,吃点冰的確实可以缓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