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酒吧里转了转,前前后后都转了一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一切都没有变。
姜晚柠看见陈歆韵,冲她招了招手,陈歆韵便朝这边走了过来。
&ldo;怎么回事啊歆韵姐?
陈歆韵笑了下说,&ldo;蓝夜是我让贺尊开的,就是事情一多,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蓝夜重开,最高兴的要属沈月,这以后又能来钓帅哥了,多爽的事儿。
三个人也很久没在这里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点儿。
后来姜晚柠被宋衍接走了,沈月也叫代驾回了沈家。
陈歆韵一个人坐在那里,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ldo;陈老板,一个人喝闷酒?
贺尊在陈歆韵对面坐下来,&ldo;不如我来陪你喝,不醉不归怎么样?
&ldo;为什么要重开蓝夜?
陈歆韵看着贺尊,多日未见,他还是一副放荡不羈的模样,並没有什么改变。
&ldo;因为这儿是我跟陈老板开始的地方,我怎么捨得让它就这么关了。
贺尊无所谓地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ldo;宋衍能为姜晚柠把姜氏保下来,我也能替陈老板保住蓝夜。不过呢,我跟他的区別在於,我是需要討一点点小回报的。怎么样陈老板,晚上给我跳段舞?
陈歆韵捏了捏酒杯,刚才生出的那一点点感动,已经荡然无存。
&ldo;我想看钢管舞,最后全脱了的那种。
贺尊色眯眯地扫了了一眼陈歆韵的胸。
陈歆韵一杯酒泼在了贺尊脸上,转身就走。
贺尊抹了把脸,並没有任何的不快,紧接着他也站起了身,追上了陈歆韵,&ldo;陈老板,等等我。
第二天一早,姜晚柠发现自己掉了一只耳环,不是特別昂贵,但就是吧,她挺喜欢。
据宋衍说,他去蓝夜接她的时候,就看见她只戴了一只耳环,&ldo;我还以为你专门標新立异,走另类路线了。
姜晚柠有点闷闷不乐,她转身去给陈歆韵打电话,想让她帮忙问问蓝夜的服务生有没有看到她的耳环。
结果电话里传来了贺尊的声音,语气不怎么好,&ldo;姜小姐,麻烦你以后打电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时间。
姜晚柠愣了一下,问道,&ldo;这不是歆韵姐的电话吗?
那边就把电话给掛了。
姜晚柠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
对於过夜生活的人,是有点早。
片刻之后陈歆韵把电话打了过来,&ldo;你別听贺尊胡说,找我什么事儿?
&ldo;也没什么,就是我昨天掉了一只耳环,蓝宝石的,想问问有没有丟在蓝夜。
&ldo;在我这儿。
陈歆韵说,&ldo;你昨天掉在桌子上,我给你收起来了,下次见面带给你。
姜晚柠长舒了口气,&ldo;那行,你先帮我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