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了冲动了。
温纪尘愣住,眼神怀疑,忍不住又往时瑶那处瞧了又瞧,“原来你吃的补品都补那了,难怪呢。”
“……”
时瑶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想绕过他赶快离开。
温纪尘却横臂拦住了她,轻笑了几声,抬眼问她。
“比比?”
时瑶觉得温纪尘疯了。
他的好胜心难免太强,要跟她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甚至之前还有过节的人比那处大小?
时瑶偏不让他如意,仰头看他,眼神轻蔑。
“呵,只有没自信的人才会找人比试,本少爷的金贵之躯哪是你能看的,爷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别来烦我。”
说到最后,时瑶语气压低,凶得很:“小心我找人打断你的狗腿。”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似乎真的有急事。
留温纪尘一人站在原地,看到时瑶走向迎春楼的方向后,他眼睫垂下落了一片阴翳。
半晌,他喃喃道:“谁大还不一定。”
……
甩掉了温纪尘,时瑶擦擦额头的汗,他的目光过于细密,稍微有点异样就容易被他看出来。
这次说什么也不跟温纪尘沾边了。
由于时瑶总是在迎春楼一掷千金,每次又早早到场,楼里的老鸨都认识她了。
“公子,我们这迎春楼又新来了几个美人,各个花容月色,细润如,腰身紧致的很……”
老鸨脸上声音谄媚,特别会来事,见时瑶非富即贵,开始介绍起来其他美人。
迎春楼的另一种带货方式。
“我就要商头牌。”
时瑶扔给她一锭银子,“你闭嘴,然后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吵的我耳根疼。”
老鸨噎住,随后见了那么大一个银子,两眼又开始放光,她把银子揣在怀里,笑地头上的花都跟着颤。
“好嘞,公子我这就麻溜的消失,相信公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商头牌一定会感动。”
老鸨走了后,时瑶感觉世界都变得清净了。
后面迎春楼的姑娘小倌们扯着帕子盯着时瑶,像是看一块香肥的肉。
时瑶人长的好看又有钱,关键还大方,姑娘小倌就喜欢招待这样客人,可时瑶偏偏指定要商头牌,其他人谁也不要。
眼前金主只能看着不能动,实在是太可惜了。
老鸨走过来,一脸凶相地瞪了眼这群蠢蠢欲动的戏人,“都杵在这里干嘛,楼里是没其他客人来招待了吗?”
姑娘小倌们低头四散,忙去招待其他客人,不敢在这继续停留。
老鸨又回头看了眼正在磕着瓜子和旁边纨绔聊天的时瑶,随后上楼来到一间屋子,透过薄柔的纱幔看向坐在窗前安静喝茶的男人。
老鸨声音小心翼翼:“她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一直想见您。”
“嗯。”男人端着茶杯的手指白皙好看,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找个机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