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梅溪做的东西太真了,总师怕哪一天被我们自己的东西打眼了。
所以,很多做旧上能留标记的都留着这六点很不起眼的梅花标。
难怪,我刚刚越看越觉得这瓶子的彩绘很眼熟呢!
因为这件瓶子是三伯画的。
对于三伯的笔触我是熟的,因为小时候我也是跟他学过绘画的。
只是不知道,这件瓶子是什么时候做的。
不过,我估计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我收起手机,又轻轻将瓷器放回了锦盒。
“傅局,这瓶子哪里来的?”
“我父亲,早年间听说是在哪里买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傅易伟呵呵笑了笑。
很明显他这是不想说。
“哎,傅局,之前杜老跟我提过一下,说您父亲是他的老领导,那可是大官啊!”
“也没什么大官,公按部幅部退的。”
傅易伟轻描淡写,但是听的我是吃惊不已。
“这还不是大官呢?你这是妥妥的凡尔赛呢!”
“嗨!老头退了!人走茶凉不是!”
傅易伟这句话说的是实情,退与不退的确差了十万八千里。
所以,他傅易伟要不然也不会这大年初二就从京都跑回金陵给杜正风拜年呢!
“好了好了,还是说说这瓶子吧!”傅易伟赶紧转移话题。
“这瓶子我本来是想请你去京都帮忙鉴定的,但是我又怕你不方便,所以,这次回来自己开车就正好带过来了。”
我心想不是我不方便,估计是你家老头不方便吧!
“老人家呢,早年间没事全国各地调来调去的,去很多地方没事也淘换了点东西。现在年纪大了,几件他觉得比较好的,想确认一下好传给我们几个子女。其余的,他也懒得留了,准备出手了。”
我点点头,似乎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也似乎根本没搞清楚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先说结论,这瓶子呢,是赝品。”
傅易伟点点头,没有说话,没有惊讶。
我看着他的表情,心中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