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也没有来了,只是安排了他的助理过来。
并且跟顾先锋一样,委托我现场取样就行了。
不同的是,他还让助理现场录像。
当然,助理的解释说是带回去给马总看,他没时间来现场。
水仙盆还是那两件,但是取样师已经不是上次的那位patton了。
取样师翻过来水仙盆,看着底足上的孔,不禁一脸的懵。
“取过样?时间不久啊?这,还是我们实验室取的?”
“不重要,你按我说的取样就好了。”
我说着话随手从取样师的工具箱里拿了一只小粉笔,然后端起水仙盆,直接点了一点。
“每件都以此为中心取样。”
“先生,您确定?不在四足了?这样不太好看啊?对瓷器的外形会有较大影响的。”
“是啊九爷,不能人家两位大佬不在,那就瞎搞吧!这取样在哪里可是会对瓷器价值造成很大影响的啊!你就算独辟蹊径不取四足,要取底部,那取正中间不好么,为何非用偏在外延呢!”
这侯总见马博天的助理在录像,他是故意恶心我。
我懒得理他。
也根本不担心如何跟大佬去解释,等鉴定结果出来,什么都不用解释。
“因为我的经验告诉我,越是卖家让你取样的地方,越是不能取。我代表送检的买方,听我的。”
我这话一出,这铜爷跟侯总是不禁直摇头。
而取样师当然得听我的,在水仙盆的底部靠近四足的边缘取了样。
这个区域,是我原先那两片宋钧瓷真底没有覆盖到的地方。
而三伯新增加的宋朝老瓷胎填充的区域仅仅是四足而已。
所以,这靠近四足边缘,距离底部中心大概三公分左右的区域,是实实在在完全新烧造的。
取样很快,过程没什么好说的。
取完样,小飞机又送我们各自回了金陵和中海。
一路上,我是很想跟着铜爷说说话,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好歹掏出点什么东东。
但是,这丫的太现实了。
生意做完了,转身就不理我了。
见我想要跟他说话就闭上眼睛睡觉。
直到飞机落地,我先下了飞机,这家伙也都没睁眼看我一眼。
小武过来机场接我,直接就回了苏古雅集。
一路上这家伙不停的哔哔,说什么怎么每次都是我坐飞机跑了,然后都是他一路上开着车狂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