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古董行都是一家人,荣古斋是拍卖行,我们苏古雅集是古董店,原则上没有利益冲突。就算有,那也是荣古斋跟外地拍卖行起了冲突,跟我们金陵本地的古董商绝不可能。我们和荣古斋没有任何矛盾,这一点可以去问警方。”
我在整个金陵藏古界慢慢挖坑,进行潜移默化的舆论造势。
为的就是让大家不要把我和荣家联系起来。
当然了,这种事情有没有用我不知道,但是顺手做着也不花钱。
我没想到的是顾先锋也给我打来电话,那晚的事,他竟然也听说了。
在他面前我自然不能否认,因为他本来就知道我和荣家之间有矛盾。
顾先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话,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他说。
大佬就是大佬,言简意赅。
但是,顾先锋帮不了我,至少暂且帮不了我。
而自打我从梅溪回到金陵,荣家这边却一直静悄悄的,并没有对我发起再一次的追杀。
实际上我明白的很,明面上我能看的动静肯定不是致命的动静。
暗地里,我看不到的才是致命的存在。
我一方面着手设计文创用品,争取早一日将梅溪的工坊给做起来,让梅溪的人心再次聚起来。
另一方面,我也在盘算着,如何拔掉他荣家。
说实话,拔掉荣家想想而已。
他荣家在金陵的产业颇多,坊间传闻,有近百亿的家底。
凭我一己之力,谈何容易。
不过,就算拔不掉,我也要敲掉他几颗牙齿,给他造成重创。
这一次,我不会让他们荣家好过。
我不着急,我需要慢慢准备。
但是心中怎么想,怎么盘算那是夜深人静躺在**的事。
其他时间该干嘛还得干嘛,苏古雅集还得经营,我也还得坐店看店。
这一日,我正在茶桌前画设计图呢,店里进人了。
来人并没有去看展厅的古董,而是直奔茶桌而来。
两人,一前一后。
前面的我认识。
市记捡委的牛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