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婳前世从没有过让自己很牵挂的人,到了这里先是有了需要牵挂的亲人,后面有了需要她牵挂的爱人。宸王用自己没受伤的手臂,抱着她保证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只是刚才太担心你了,所以才下马。”“你担忧我,我也担忧你。下次你下敢丢下我,我就……就回娘家,一个月不和你说话。”宸王噗呲乐了,苏锦婳凶巴巴的说:“你笑什么,你别以为我不敢。”“我相信你,咳咳。”“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宸王摇了摇头,“我没事。”宁远进来禀报:“平郡王和平郡王妃还有直郡王和直郡王妃都过来了。”“叫他们进来吧。”几人互相见礼。平郡王关切的问,“六弟,伤的可严重?”“多谢四哥关心,只是伤了肩膀,并无大碍。”平郡王放下心,“那就好,说来也是奇怪了,这冬日里怎么会有大罴呢?”苏锦婳瞥了一眼直郡王和直郡王妃的神色,见他们并无异常,是演技太好,还是根本就不是他们做的。但不是他们又是谁做人呢,难不成没来容郡王或者安郡王?可是太子现在在京都,他们真有那么多经历,费劲巴拉的算你明瑾么,亦或者是她多想了,那大罴只不过是被人无意间惊醒的。直郡王轻咳一声道:“既然六弟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直郡王什么都没戴,他清楚就是他带了也是白带,宸王根99zl本不会要说不定还要被羞辱一番,因此真的只是看过了就走了。平郡王和宸王说了会话,见宸王精神不大好,便带着直郡王妃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在叮嘱几句。……宸王肩膀上的伤口不深,但却伤在了右臂。吃饭都“费劲”,拉弓射箭是不行了。苏锦婳端着鸡汤进来,坐在宸王的床边,吹凉了喂了他一勺问:“我特意叫人顿了野鸡汤,你尝尝和不和你胃口。”“味道不错。”“这里面我放了一些补血的药,你喝起来可觉得苦?”“一点也不苦。”苏锦婳喂宸王喝了一碗,正想叫人在去盛一碗,宁远不安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王爷,皇陵塌陷。好多大臣上书,恳请陛下废除太子。”“父皇怎么说?”宁远一脸急忙道:“陛下打算提请回京,明日便要启程了。”宸王一脸怒色,“看来是真有人坐不住了,连这样阴损的办法都用出来了,也不怕先祖降罪于他。”“这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父皇怎么看此事,咱们要想办法,把二哥摘出来才行。”宸王点点头,“把容郡王和直郡王的亲信都调查一番,看看最近他们都有什么动向,一定要快。”“是。”康元帝说回京,底下的人就立刻准备起来。回京的速度,明显比来时还要快上一倍不止,可以说是日夜兼程。等回到京都,随行的人骨头都要颠簸散架了。第二早朝。众臣都眼巴巴的等着康元帝,等康元帝步入殿内,众人行礼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不少。“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启奏陛下,臣有本奏。臣恳请陛下废除太子的太子位,其罪有三,其一,太子纵容宸王苛待乳母,丝毫不尊孝道。其二,太子命格不好,以致陛下至今没有皇孙。其三,太子刚刚被立储皇陵就塌陷,此为大大大不吉啊。”宸王直接喷道:“本王看你是一派胡言,乳母虽然被称呼乳母,那也只是奴才。再有就是皇兄没有做太子,几位皇兄府中也未曾传出个喜讯。而皇陵塌陷事一事,始末尚未查明,你倒是一清二楚。再有你倒是敬顺你的乳母,敬顺到逆了人伦纲常,和自己的乳母产下一子。人品更是不堪,盖因你发妻和你相识微见,现在不能对你有所助力,而频频折辱自己的发妻,你这样不仁不义,不孝不忠之人能在朝为官,才是大雍的祸患!”“吏部尚书何在?”“臣在。”“可有此事啊?”吏部尚书跪下请罪:“臣确实听得到过一些传言,但臣并未查实,是臣失职,还请陛下恕罪。”“朕命你尽快查实此事,并罚奉三个月以示惩戒。”“臣遵旨。”出师不利,官员们沉寂了一会儿。三皇子一党的王重寅上前一步,“陛下,臣有本奏。”“讲。”“太子妃胞弟放利,利息高昂,许多还不上的只能卖儿卖女,更有被活活99zl逼死的,弄的一些个平民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臣这里有口供数份,还请陛下过目。”康元帝看完将口供摔倒太子身上,怒道:“朕问你,你可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