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昌这个人,跟卫青认识吗?”刘彻又问道。
“这个我不知。”刘陵对刘彻十分坦诚,刘彻也算相信她。
刘陵想了想,反问道:“你是不是查到什么了?难道晋昌跟卫青有关系?”
刘彻模棱两可的说:“还没查清楚,所以才问你。”
“呵呵,陛下,晋昌的事就算了吧,我也打听过了,他早年入狱只是因为一件小事,这次他纵使做的不对,也只不过是死了一个侍卫,陛下且看在我和我父王的面上,放过他,别再捉他了吧!”
刘彻对晋昌的死活没兴趣,他关注的是卫青是否参与到这件事情里去了。
“既然是你的人,那便算了,只是别让他到处惹是生非。”
见所求之事被应允了,刘陵高兴的上前,抱住刘彻的手臂,又是一阵撒娇。
刘彻被刘陵挑逗的浑身酥软,连忙推开她,清咳了两声说:“好了,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
“陛下……”刘陵依依不舍的望着刘彻,但刘彻转过身挥了挥手,刘陵只好不甘的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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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辰时,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正隆大街是长安的主要大街之一,此刻也是人满为患。
一辆马车挤在人流中,驶入了正隆大街,停在了弘金号对面的一条小巷子中。
马夫停稳车之后,坐在车辕上的仆妇转身对车厢内小声说道:“翁主,我这就去了。”
车帘被掀开一小条缝,刘蔚在里面对仆妇低语道:“不要报我的名号,先问一下桑公子是否在店内,如果不在,你就不要说什么了。”
“喏。”
刘蔚看着仆妇走进弘金号,拽着车帘的手,不禁有些发抖。
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不想抛头露面,终是放下了手中的车帘,独自在车厢中忧伤。
昨夜,平阳长公主告诉了她大公子拒婚之事,悲伤之余,她的自信和尊严也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论身份,她不差,对世间男子来说,得到皇上赐婚,娶一位宗室之女,这是多大的荣耀,可她偏偏就遇到了拒婚这样的事……
仆妇不多时就回来了,她对刘蔚回禀道:“桑公子今日并没有到店里来,听店里的伙计说,桑公子经常在酉时到店中来和云舒总管一起回家,翁主不如到下午酉时再来吧。”
刘蔚愣住了,她问道:“店里的伙计果真这样说?”
仆妇老实的说:“的确是这样说的。”
刘蔚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们下午再来吧。”
马车晃悠悠的汇入了人流中,刘蔚的心如同街上嘈杂的人流一般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