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忽地传来一声稚嫩的大叫,吓了二人一跳。
就见他家的胖白薯,沾着一身草叶和泥土,兴奋的扒在门槛那里,拍手大叫。
薯爹:儿子终于会爬了。。。
旺财:你咋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薯爹:你难道忘了昨天是谁死活爬你背上不下来,弄得你来向我求救的?
白薯:是谁捏?
薯爹:不许卖萌!
白薯:那又是谁捏?
薯爹:旺财,我们走吧,把拔丝红薯带上。。。
白薯:老爹你不带上我,跑去偷吃,真的好吗?
薯爹:儿子你这么凶残,真的好吗?!
寂寞的小薯仔
大人坐了一屋子,当中放着只脏兮兮的胖白薯。
小东西浑然不知大难临头,还在当中拍着小手咧嘴傻笑,以为大家在跟他做游戏。
“欧阳山!”
随着苏澄一声暴喝,小薯仔老实了,小脑袋显著的点了一下,连那对小耳朵似乎也有竖起的迹象。
是的,念福从前的担心终于成真了。继有了一成二成两个苦逼弟弟之后,她的儿子,光荣的排行老三了。
欧阳家这一辈从山,经过苏澄冥思苦想,欧阳康再三斟酌,二人一致决定,小薯仔的大名就叫欧阳山。
当然,他们俩可以引经据典,把一个山字引申出许多许多复杂深奥的含意,可在念福接到儿子命名通知后,只对儿子表示深切同情,并对自己这个没文化的名字表示无比满足。
不过眼下,她却对欧阳山那个苦逼小朋友暗自磨牙。
谁家孩子象这样?才八个月,居然就能躲得过一屋子丫鬟婆子,从他们那院一直爬到厨房来?小小年纪就熊成这样,要是不好好灭掉他的坏毛病,将来还管得了吗?
所以她非但半点也不同情,还无比期盼着苏澄手上那根戒尺快点落下去。打屁股,打手心,随意!
小薯仔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左右看看也没发现最好说话的曾祖母,小东西想了一会儿,瘪着小嘴作出一脸的可怜相儿,想往欧阳康跟前爬。
我象是最好说话,会姑息你的样子吗?当爹的越发冷着脸,斜睨着那个小东西左耳上挂着的一片花瓣,纠缠在柔软的胎发里,很是喜感。
可师公的板子终于带着风声落下了,没打在小薯仔的身上,打在了他身边一只几乎与他等身大的玩偶布狗头上。
旺财看得一缩脖子,躲到了桌子底下。
呜哇——
小薯仔愣了一下。立时哭了,他的旺酒!他天天搂着睡觉,陪他玩耍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