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衡刚想说些什么,展翼却在这时推了白静儿一把,拿回血玉,满脸不悦:“这是我送给她的东西,不是给你的。”
“你送给她的?怎么可能,这明明是绝傲的,赤血玉是残门的至宝,我不会认错。”白静儿看着展翼,脸上出现焦急,道:“你见过绝傲,是不是?你把他怎么样了?”
“你真不听话,白炎不会说话,可比你乖多了。”展翼突然说出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说,你把绝傲怎么样了?若不说,我就杀了你。”白静儿的脸上露出阴森。
“不听话的畜生就应该打。”展翼松开若衡的手,从袖出拿出一条金黄色的小软鞭。
“金蝉软鞭,你真的是毒门的人?”当况无城一见到展翼手中的金色小软鞭时,脸色苍白,突然对着白静儿道:“静儿,快跑。”
传说,毒门有二宝,一为金蝉软鞭,二为冰魄蝉衣,金蝉软鞭为万毒金蝉王的壳做成,而冰魄蝉衣则为金蝉王所吐的丝做成,二者皆巨毒无比。
“什么?”白静儿疑惑的看着跌坐在地的况无城,还未回过神来,便只听她口中惨叫一声:“啊——!”
金光一落,只见白静儿的身上已多出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血痕。
‘啪~’
毫不留情,白静儿的身上又多出一道血痕。
白静儿想反击,然而,她刚一提内力时,那二条血痕突然扩大,流出黑血,白静儿惨叫一声,面色苍白的跌坐在地上,嘴上喃喃:“怎么会这样?”
“住手,你还是男人吗?堂堂一个大男儿这样鞭打弱女子,这跟败类有何区别?”况无城朝展翼大吼,同时又自责,他空有一身功夫,却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什么大男儿?我不是大男儿,我叫展翼。”展翼不满的看了况无城一眼,‘啪~’的一声,又朝白静儿落下。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白静儿又是惨叫一声,滚在一旁,她身上的三道血痕,在她每次提升内力时,便被活活撑开口子,此刻,身上早已是黑血渍斑斑!
“那你听不听话?”展翼收起滴血未染的鞭子,俯看着白静儿。
“听话。”白静儿咬着下唇狠狠的盯着展翼与若衡。
“那走吧。”展翼满意的点点头,拉过一旁僵直着身子,看着自己的若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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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天意]
“走?去哪?”白静儿忍着剧痛,起身。
“当然是回家了。”展翼单纯的笑道。
“我与你互不相识,为何要跟你回家?”白静儿虚弱的看着展翼,只觉得浑身无力,心下诧异,不禁看着展翼手上的鞭子。
“你又不听话了?”展翼突然皱眉。
“我只是想不明白,我与你非亲非顾,为何你要我去你家?”白静儿轻咬下唇,看着展翼,心中的恼火早已燃尽她的五脏六俯,但她不敢冒然反抗,眼前的小子虽然看似无邪,但其手段之狠,令她心中胆颤。
展翼眨了眨眼,打量了白静儿一眼,一手指着若衡,道:“她才要跟我回家,你是我送给白炎的礼物,不用跟我回家的。”
“白炎?”
“白炎,快过来。”见白静儿脸上的疑惑,展翼笑嘻嘻的朝一旁休息中的白虎挥挥手。
“喏,这就是白炎,以后白炎就是你的主人了。”展翼开心的看着白静儿,转身拍拍白虎的头,道:“白炎,你瞧我对你多好,我有的你也会有,不亏待你哦。”
‘吼’白炎又是一声低呜,似在回应主人的话。
“什么?你?你让一只畜牲做我的主人?”白静儿听完展翼的话,只觉胸中郁气翻腾,恨不得甩展翼几个巴掌,自出生到现在,她还从未受到过如此大的耻辱。
“白炎,委屈你了。”展翼蹲下身来满怀愧疚的看着白炎,瞄了隐忍着怒气的白静儿一眼,道:“你可是山中之王,每天都让你捕食给我吃,现在,你也有朴人了,以后就不用亲自去捕抓食物了。”
白虎像是听懂了展翼的话,将头依偎在他的身边摩擦。
“你不要欺人太甚。”白静儿咬牙切齿的看着展翼,眼中是满满的愤恨与难堪,让她做一只畜牲的朴人?她宁可死。
“你觉得我的安排怎么样?”展翼仿佛没听到白静儿咬齿的话语,兴奋的问一旁怔然的若衡。
对上展翼兴奋中带着些骄傲,明亮如天上星辰的眸子,感觉到手上的冷汗,若衡强自镇定。这样一个可以用‘绝色’二字来形容的男子,圣洁的面孔竟能在一瞬间变成恶魔般的残忍,这样一双得天独厚,纯真稚气的眼晴,竟在一瞬间能释放出如冰潭般的寒气,极端的二面,但不管是哪一面,却同样令她害怕。
是的,她怕他,惧他,不明原因的,或许,是因为他纯时的那种洁白,不像人间所有,或许是他恶时的那笑,如地狱阎王,但同时,若衡看着已遍体鳞伤的白静儿,恍惚间,她也感觉到一丝丝的快意,当那鞭子抽上白静儿嫩芽般的肌肤时,她的心中同情,却也罪恶般的快乐着,至少,她的良心告诉她应该尽她所能阻止展翼的出手,但她却没这么做,她尽管惧怕展翼,但却也在暗中期待着这一鞭的落下。
若衡淡淡而又伤感的笑了,眼中流露出许些的放纵与隐晦,她知道自己的品德是高尚的,尽管不是无私,但却是正直,善解人意的,但展翼的这几鞭,让她知道了自己内心最真的渴望,看到夫君脸上的挥汗如雨,若衡知道他正在暗中努力的集中内力想驱除体内所中的毒,她知道夫君想救她,也想救白静儿,与夫君相处的一年多时间里,她怎能不知他的性格,或许过于了解,此时此刻,若衡深深的痛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