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卿妩一皱眉,并不想多管闲事,正想转身离去。“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女子的声音,悲厉,且不甘!“咦?你们听,这声音,是否有几分耳熟?”姒卿妩犹豫辗转,看向两个侍卫,问道。“回七小姐,那是死去的柳姨娘生前所住的院子,经常闹鬼。”侍卫看着破院,打了个寒颤,想要劝姒卿妩赶紧离去:“属下觉得,咱们还是快些离去吧!”“你二人在此等我。”姒卿妩撂一遇,就快步朝着破院而去,准备一探究竟。侍卫无奈,又不敢靠近破院。二人只得躲在药田附近,隔着浓浓的夜色,远远地探视。姒卿妩几个闪身,落足于破败的小木窗下。从那虚掩的缝隙处,朝屋内看去。这个房间,是段篱落以前住过的地方。此时,早已灰尘满地,一片狼藉。房屋的中央,立着一个十字木桩,上面,绑着一个人,正是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段清月。在她身旁,是三个壮汉,一个正拿着牛筋长鞭泡在一个盐水桶里。鞭子蘸盐水,是为了发醒,水分可以加大鞭子的重量和韧性,犯人受刑打出伤口后,不会发木,只会更痛。另外两名壮汉,手里拎着粗长的鞭子,沾着大水桶里的辣椒水,辣椒水刺激受刑人的伤口,能够让犯人痛不欲生。这一鞭接着一鞭,铆足了劲朝段清月身娇肉贵的身躯上,狠狠地抽。段清月抵不住那痛苦,喉头发出如野兽一般的低吼,哀鸣,五官扭曲,满头大汗,苦不堪言。那两个壮汉中的一个,忽的停下鞭打的动作。“少家主只说,让咱将她弄死。”那壮汉看了一眼两个同伴,邪笑道:“至于是怎么个「弄」法儿,也没个交代。”言辞间,那挤眉弄眼的表情,分明是在暗示着,他们可以做些不干不净的事情,反正也无人问津。闻言,另一个壮汉秒懂,眼神看段清月时,立即变得猥琐起来。那还在拿着牛筋鞭子泡盐水的壮汉也跟着笑了起来,起身,将水桶拎起来,直接泼在了段清月身上。“嘶——”那男子呲溜了一下口水,心口咚咚直跳:“我老王活了大半辈子了,还真没尝过这王府里的小姐,是何滋味儿呢!”此时,段清月身上的伤口,鲜血扑簌簌地往外冒,但是那张脸,却娇颜如夕。三个壮汉的眼睛里,随之被一阵阵难以按捺的「欲」所充斥。他们平日里,可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如今,这王爷的千金,落在他们手里,可不是天赐良机,叫他们也能做一回人上人吗?那老王壮着胆子,伸手,在段清月某处捏了一把,又快速的缩回手。“手感不错,老吴、苟强,你们看看这细皮嫩肉的,真是、真是、比比仙女儿还要好。”“呸!”段清月撇过脸,「嗬」了一口血水,和着唾沫,直接吐在那老王脸上。老王抬手,撩起袖子,狠狠地在脸上擦了擦。“死到临头,还发你的大小姐脾气?”先前还贼心贼胆不成比例的老王,转眼就变得凶神恶煞,怒瞪着段清月:“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他急速抻出手,「啪啪!」两个耳光扇在段清月脸上。还不待段清月回过神来,顺手一把撕去了她本就成片片的衣裳。段清月被绑在十字木桩上,根本无法动弹,此地偏远,更不可能有人来救她。她浑身颤抖,双眼瞪大,诚惶诚恐的眼神中,带着绝望与羞愤,眼睁睁看着正在脱衣解带的老王,心中已是万念俱灰。比起被这群老汪叭淡凌辱,她情愿被活活殴打殴打致死。“老王,你别急,慢慢弄。”老吴和苟强嬉笑着,找了个破旧的板凳,分别在两边坐下,猥琐的看着准备开工的老王:“你整完了之后,我俩再上。”“好!”老王大笑一声,道:“哥们够义气!咱们这位六小姐可是地灵境三重天,就算被咱哥儿仨弄个三天三夜,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说着,他一把扯住段清月的脸,猛地一噘嘴。段清月眼眶一瞪,目光里带着森寒与凶狠,脑袋一偏,趁着那股子劲儿头,「歘」一声,咬住老王的耳朵。老王痛得哇哇大叫,胡乱朝段清月脸身上狠狠揍了几拳。段清月愣是不松口,直到活活咬下他一只耳朵,鲜血四处喷射。那老王扯下裤腰,直接绑在脑袋上,一把抓住段清月仅剩的亵衣。“老子要扯下你最后一块遮羞布!”说完,刚想用力一拽。窗外,一道残影掠入。老王和坐在椅子上的老吴与苟强,顿时吓得一跳,三人「唰」一声,汇聚成一个三人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