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房间里,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进来吧。”
话音落地,地下室的门发出“咔嚓”一声响,随后铁门缓缓而开。
符明走进地下室,跪在地上对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磕了个头。
这人就是符家二爷,符明的父亲符致远。
符致远手边放着一根拐杖,手里捧着一本春秋纵横论,正随意翻看着。
符致远今年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但阴鸷的脸上已经生出了斑斑点点的老年斑。
他的手枯瘦无比,就像是树枝外面裹了一层薄纸一样,看起来十分渗人。
符致远的手指划过纸张,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阿明,这么多年苦了你了,一直在外面装疯卖傻。”
“父亲,只要咱们爷俩能把那个刚愎自用的贱人从符家赶出去,儿子做再多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符致远点了点头,合上了手里的书,看了一眼符明,示意他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符明跪在地上,将赵玄和许甲印来找他的事一五一十的给符致远说了一遍。
“港岛那边最近很不太平,他们两个来投奔你其实是一件好事,你可以利用他们残存的影响力把手伸到港岛,等咱们自己布局之后,就可以把他们两个踢出去了。”
符致远语气阴森的开口,将每一个人都算计了进去。
“到那个时候,根本用不着他们给咱们符家分红送钱,因为港岛赵家的资产和整个港岛的经济命脉握在我们的手里。”
“所以当下该怎么办,你明白了吗?”
符致远意味深长的开口,等着符明的回话。
“先稳住赵玄和许甲印,让他们两个觉得我彻底相信他们了,而且还愿意出手帮他们,等到最后再把他们当做弃子丢掉。”
符致远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错,就这么办,你去吧!”
符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当他走出地下室的那一瞬间,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抹病态癫狂的表情。
……
清晨,酒店内。
陈东觉得自己被一股温热与湿润包裹着。
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向下看了一眼。
只见宋纸鸢已经醒了过来,趴在他的身边努力的吞吐着。
“四师姐!你干什么!”
陈东没想到宋纸鸢会玩的这么大,昨天晚上不睡素的也就算了,这一大早居然趁着他没睡醒来了一套口内乾坤!
宋纸鸢见陈东反应这么大,有些不舍的起身,转头看着陈东道:
“是你早上先有的反应,我一个翻身就被你给顶醒了,既然是你先挑衅我的,那我自然得做出相应的反击啊。”
宋纸鸢说完,故意握住陈东的命脉所在,轻轻的捏了几下,又跟着晃了一晃。
陈东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这几个师姐在外人面前都是高不可攀的女神。
可偏偏在他面前全都成了疯狂倒贴的女舔狗!
而且每个人给他舔的方式还都不一样,这换谁也遭不住啊!
“四师姐,你先把嘴上功夫停一停,我想问你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