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点,你脚不能沾水,现在地上都湿了,你确定要坐在这里自己洗?”“乖……既然你自己选不好,那就我帮你选好了。”霍司魇俯身将小姑娘圈进怀里,大掌落在小姑娘身后的拉链上。紧接着熟练的将小姑娘的裙子剥掉……“阿魇,只能单纯洗澡!”云灼被他抱在怀里,舒适地眯了眯狐狸眼,脚丫子在半空中晃晃。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蹭,嗓音软糯……“……”霍司魇:我觉得我貌似没法单纯了……霍司魇:一级任务,杀宫宴!等小姑娘再次从浴室出来时,依旧是被霍司魇抱在怀里裹着浴衣抱出来的。小脸通红,身子窝在霍司魇的怀里像是一滩水一般软,将霍司魇的心都要融化了。“阿魇……颜颜好累呀……”小姑娘趴在男人的肩头,乌黑的长发发尾有些湿。肌肤比起之前的苍白,如今上面浮着几分嫩红。肌肤仿佛被滋润的吹弹可破,少女的身材比起当初,那可是已经完成了一个质的飞跃。凹凸有致的身材纵然是这样窝在男人的怀里,还是让人有爱不释手的魔力。霍司魇任由小姑娘这样趴在他的肩头。他走到床边坐下,刚才在浴室已经给小姑娘清理干净了。但是小姑娘刚才不小心墨发披散开沾了水。现在他怕小姑娘感冒,便找来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插座就在床头,霍司魇对于给云灼吹头发这件事简直是轻车熟路。单手抱着小姑娘,一只手拎着吹风机给小姑娘吹头发。暖暖的风在她的发梢吹过,小姑娘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疲惫,越来越飘忽,渐渐陷入了梦乡。霍司魇在云灼的头发干了以后,放下了吹风机。将小姑娘抱上床,小心翼翼用柔软的毛巾垫在小姑娘的脚下。然后关了灯,起身走到窗口处,高大的身影在夜色中有些萧条冷郁。他不是看不出来小姑娘想要做什么,上辈子的事情的确是祸兮和宫宴之间的事情。云灼也告诉了他,那会儿她根本没办法接近自己。所以一生那么长,在她还没有爱上自己的时候。她跟宫宴在一起也是他没法阻止,也没法去介意的事情。但是他想要的是保护她,占有她。他早就跟他的颜宝说过,他并不是她眼中那个那么好那么好的男人。他骨子里就是黑的,什么不介怀都是不可能的。只是他需要让云灼放松警惕……宝贝啊……所有想要将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人,都得死!宫宴纵然无辜,他只要祸兮,但是祸兮既然是他的颜宝。那么他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拱手相让。“不是快死了吗?……那就死得更快些好了!”霍司魇倚靠着窗口,点燃了一根烟。缭绕的烟雾在窗口弥漫着,猩红的火焰像是来自地狱。霍司魇的眉眼隐在暗处,深沉幽暗,像是一汪深潭,让人一眼望不到底。那个加密号码再次被拨通,此刻华国是晚上。但是陨洲那边却是白天,秦妤种了一个院子的玫瑰。正好是花开的季节,她正在她自己的玫瑰院子里喝奶茶,坐在秋千上玩儿。然后作为哥哥的秦煜则是苦哈哈地带着保镖们给秦妤种新的花种,以及捉蝴蝶给她拍照……正拿着锄头埋头苦干的男人电话突然响起。周围一个个戴着墨镜的保镖们主动接下老大手里的锄头。勤勤恳恳地为秦妤小姐种玫瑰花树。“我去,天上下红雨了?一年之内给我打了真的是为了个女人?红颜祸水呀!“嗯,安排下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他死。”霍司魇抖了抖烟灰,嗓音冷淡,隐在黑暗里看不出什么表情。他从来的面目很少在云灼的面前展露过。或者说,他在云灼的身边习惯于以她为中心。因为爱,他可以臣服,可以卑微,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但是仅仅只对她会这样,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