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云灼心虚道。霍司魇皱皱眉,舍不得说她,只能默默去找来昨晚的医药箱,细心地为云灼换药。“阿魇……我想找一个人,你能帮我吗?就在帝都找。”“嗯?你想找谁?”“祸兮的养母,邀月。她能救……宫宴,这都是我欠宫宴的,我们一起还好不好?”“好……”霍司魇答应着,眼底却是氤氲起暗涌,狼眸之中,有点点血色侵占……宫宴必须死,既然邀月能救他,那么就一起杀了吧!你只是我的,谁都不能分走你!“阿魇你真好……么么哒~”云灼舒适地眯起狐狸眼,俯下身凑到半跪在床边的男人面前,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小姑娘满意一笑,其实要是阿魇肯帮忙那么找到邀月娘亲就会快很多。她现在脚受伤了,暂时也不能下地,要自己去找娘亲还是比较困难。而且现在整个京城势力盘踞基本都是霍家的势力。霍家出手,要比任何实力插手来得快。云灼真的很信任霍司魇,她愿意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愿意将自己的负担肆无忌惮地与他一起分担。因为她早已把他们当做是一家人了。所以她欠的债,要是跟阿魇一起还,她也不会觉得有负担。她真的欠迟厌太多,迟厌是帝王命。他即便没有遇见当年的祸兮,也总会从那一片阴霾里爬出来。也总会成为更好的他,站在现在这样的巅峰地位。而他现在这样缠绵病榻,死生不明,都是她带来的。“我会帮你找人的,不过需要特征什么的,你可以描述一下,或者画下来,我让冷晔他们下去办。”“颜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欠他的你都不要有负担,你还有我,我会替你还的……”霍司魇被小姑娘吧唧一口亲了一下侧脸。仰头看着小姑娘笑靥如花的模样,那样的依赖,那样的信任。原来他也能够得到她那样多的信任吗?还是说……颜宝只是心虚?宫宴真的必须要救吗?那个男人也会成为曾经的白玺吗?在她的心中的地位永远高于他?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真的就活了宫宴,他将会是他最棘手的情敌。比起白玺那种微不足道的威胁,宫宴可是祸兮似佛,似仙,似神……唯独不似人小姑娘就这样被霍司魇裹成粽子抱下楼。贵族医院来往的人并不多,但是基本都是圈子里的人。一个个看见霍司魇,都忍不住多看几眼。他身上的贵气太惹眼,长得也太帅。关键是怀里抱着个黑色的被包成粽子的小人儿,露出一双被绷带包好的脚。脑袋埋在霍司魇的怀里,唯一还能辨别性别的就是露出来的长长的墨发了。高大的身影周围气压很低,大家也只是见他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毕竟圈子里认识霍司魇的人基本都是顶层那群人。一般人也只是听说过霍司魇的名字,并不认识霍司魇这个人。昨晚的车已经被放进了室外停车场里,霍司魇抱着小姑娘走到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