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笑笑,等月朗说完道。
“有二姐这么说妹夫的吗?”
“去,懒得理你!你可把他们摆弄好了,寒侍郎醋性那么大,别忘了想想怎么安抚他。”月朗说着起身出去了,还自语道,“真不知道那孩子那么点,就吃醋……”
月离一个人坐在那,怀里的小黑吃着土豆,还喂了月离一口,月离摇摇头,抚着它的毛茸茸的小脑袋,目光落在小黑手腕上的伤口上,目光闪过一抹沉思。过了一会起身去看傅萧萧。小黑马上跳到月离的肩上,这里成了它的专属地了。
傅萧萧住的房间也分里外间,外间伺候傅萧萧的阿昌和几个人见到月离来先是怔了下,马上起身行礼,脸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异样,月离对他们点了下头进了里屋,几人互相看看,阿昌摆摆手,都出去了。
傅萧萧靠着窗坐着,舒服的薄薄的白色绸布衣裳,头发随性地束起,其余发丝散落下,微风一吹,丝丝飞扬。一双羊脂白玉似的手捏着茶杯,轻轻地扬头,品了口茶,喉头性感的一动。月离进来看的只是他的侧面,入鬓长眉如黛,鸳鸯眼似笑非笑,鼻梁高挺,就算未涂胭脂,也有异常嫣红色,整个一副慵懒不经意之态,又风情无限的感觉。
这人还真是会表现自己。
见到月离来,傅萧萧勾唇一笑,如春花烂漫。
“三郡主来了,真是稀客,快坐。”半时幽怨半是讥诮,也没起身,也不见礼,依然坐在那。
月离坐在他对面,没在意这些,淡笑着道。
“身体好些了吗?”
傅萧萧神情有了一点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三郡主这话说得,病是你看的,药是你开的,我可是很听话都吃了,好与不好,人在你面前呢,三郡主是大夫,应该比我这个病人清楚吧?”
从清醒时月离来看过他,给他开了药就再也没来,一个月啊,就这么不咸不淡地晾着他,一向骄傲的他哪受过这样的待遇,这还是为了她病的,还是因为……但就算心里再火,再伤心,面上也依然谈笑如风,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月离知道他气什么,并不点破,放下小黑,过来很自然地把上傅萧萧的手腕,暗自苦笑,这次傅萧萧耗损的可真不轻,没个一年半载的是恢复不了了。
“停药吧,以后用食补,回头我给你个方子。”月离说着起身再次回到桌子的对面坐下,而小黑正在那倒茶,品茶,忙得不亦乐乎,还不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一番,看样子是找到了好玩的事了。
“我这一个月不来看你是给时间叫你考虑怎么选择,并非有意的。”
傅萧萧愣了下,有些不解。
“考虑什么,选择什么?”
“你是我的人就要忠于我,只忠于我一个,没有国、没有家,你能做到,我们接着谈,做不到那就谈谈怎么补偿。”
傅萧萧闻言心里气恼地哼哼着,补偿,我的一生都搭进去了,你怎么补偿!真是忘恩负义的女人,我付出这么多,她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先不说我怎么选择,我想问问三郡主,你怎么知道我忠不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