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宴射完以后又抱着她亲了亲,随后抱她去浴室洗手。时然的裤子都被他弄脏了,他看了看,干脆利落地将她的裤子也扯了下来扔到一边。时然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推:“我自己换就行了……”
他让她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时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场景,她全身上下就剩一条内裤,被抱着抵在洗手台上亲,暧昧又滚烫的喘息声在密闭的空间里不住地回荡着,听得人面红耳赤。
隋清宴吻着她,手指探到她腿间,果然摸到一片湿意。他伸手隔着布料轻轻按了按,就听见时然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
他变本加厉地隔着内裤揉弄,时然小声地呜咽起来:“别……”
柔软的布料越来越湿,他试着往里探,花唇隔着布料吸咬着他的手指要往里吞。
小馋猫,一点没变。
“然然自己摸过吗?”他喘息着亲她的脸颊,将她的内裤扯下,又探手进去揉弄她脆弱的腿心。掌心包裹着阴阜缓缓滑动,指尖揉捏着花唇慢慢地分开,随后摸索到那一颗湿漉漉的肉蒂,轻轻捏了捏,就听见她呻吟声更媚,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没有……”她晕头转向地喘息,“别、别摸那里……呜……”
她紧张得抱紧了他,张着腿任他的手指在腿间胡作非为,私密处被揉弄的奇妙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只会呜呜咽咽地喘。
“再往前坐一点。”他摸了摸她的腰。
她不解,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慢慢地往前挪,挪到只有屁股挨着洗手台边缘,腿心敞开在空气中。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半跪下来,掰开她的腿舔了上来。
时然大脑一片空白。她也不是那种纯情少女,虽然没真刀实枪地做过,但也懂基本知识,该看的片也看了不少。但真正轮到自己的时候,她发现好像什么也表达不出来。整个人就像是失去思考能力一样。被身体的快感彻底支配。
唇瓣柔软地舔弄着细嫩的花唇,随后又含进嘴里微微用力地吮吸。舌尖沿着肉缝湿漉漉地滑动,挤开生涩细腻的花唇,舔过穴口尿道口,时然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整个人都是一颤,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不住地颤抖,手指陷进他的头发里不安地搅:“呜……”
他埋在她腿间,去寻那颗被指尖揉弄得挺立的小肉蒂,伸出舌尖勾弄,又含在嘴里吮吸。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哪怕五年过去了也是一样,他知道她的身体喜欢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节奏。唇舌动作不到两分钟,时然就被他舔到了高潮,一股水液淋漓地喷出来,被他悉数卷进了唇瓣间。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的性高潮。
她眼眶都湿了,整个人都在颤抖,脚尖紧紧绷起,克制不住地喘息,脸颊潮红一片,失神地看向前方。
他又吮了吮一片狼藉的腿心,这才站起身把她搂进怀里。时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急促地喘息,时不时地呜咽两声。
掌心下细腻的身体还在微微地抖,显然是刚刚爽过了头。
他看了眼时间,离晚饭还有一会,还能再做一次。
时然迷迷糊糊间被他抱起往卧室内走去。这会却不是去床上,而是去他的书桌边。他坐在椅子上,抱着她分开腿坐在自己的腿上。刚刚被舔弄到高潮的阴阜鼓涨涨的又软又嫩,花唇微微的颤,翕张着往外滴着黏腻的情动水液。他看得眼热,抬腰就用性器磨了上去,时然无力地哼,彻底软在他怀里。
性器官互相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不自觉地喘息出声。时然完全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有点舒服,但又有点难受。粗硬的肉茎沿着花唇湿淋淋地缓慢地磨,被两片软肉含得水光淋漓,蹭得腿心又麻又痒,但随之而来的是更难耐的空虚。
她咬着唇忍着自己的反应,埋在他肩头乱哼。
他吻着她的颈侧,起身将她压在书桌边,低低地哄她:“然然,腿夹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