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感冒了?”
“是啊,就是被孙晓荟传染的,她感冒了,我照顾她,她好了,我又感冒了,刚好,医生说她好了短时间内不会得了,她在这儿也无聊,我让她去找罗玉,认识了以后还能一起玩!”
老三说话相当精神,完全不像个感冒的。
“你感冒了怎么这么精神?”钱才有些不敢置信。
“我咋知道?孙晓荟感冒的时候跟瘫了似的,我就流点鼻涕。”
“你说谁瘫了?姜汤想不想喝了?”
老三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孙晓荟百灵鸟似的的声音,让钱才突然觉得她和罗玉一起,估计跟鸟巢开会似的。
“嘿嘿,喝,喝。”刚才牛B悔了的老三一下就萎了。
钱才叹了口气。
老三也废了。
都特么C市和川省传过来的不良风气。
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听听这话,看看东北老爷们多硬!
西南片区的,上街时看个娘们还得防着身旁随时可能上脸的大B兜。
典型的耙耳朵钱才,毫无B数并悲天悯人的想着。
那边好像低声说了一会,伴随着老三撒娇的声音,孙晓荟好像答应了,用男人抽事后烟式的口吻,叹了口气,说了声“好”。
钱才听到老三那个若不可闻的声调,确定了一件事:老三又沦陷了。
爱情的奴隶!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了老三吊得一匹,中气十足的声音。
“行,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安排她过去!”
钱才:……
……
钱才提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四点过了,眼看时间已经来不及,只能给胡蔚发了条短信,说今天可能过不去了。
胡蔚回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按了下门铃,里面响起一阵水声。
“等一下!”
钱才静静等着。
5分钟。
10分钟。
正要重新敲门,门打开了,罗玉探头出来,看见钱才还站在门口,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门打开了。
钱才进门,立马闻到了沐浴露的古龙香气。
罗玉已经的薄睡衣外面已经套上了厚实一些的酒店睡衣,站在门后有些娇羞。
钱才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