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樊柯推了推:“我也戒了!”
钱才是真戒了,钟樊柯也是真不抽。
钱才有些好笑的看着那个女的调戏钟樊柯,然后转头抬起米舒给他倒的酒,和周边几人碰了一杯。
也不是啤酒局,没什么上来走一圈的规矩,几人喝得也随意,几人都是卫宁凑来的朋友,彼此能叫出名,可也不算太熟。
不过康家宝和米舒爹妈是谁大家心里大概有数,能让他们这么陪着的,不会简单,所以碰杯之间也不推脱,还算热情。
喝了两口,米舒端着酒杯靠上来,眼神有些微眯道。
“我以为你是和尚呢,还会跑来这种地方喝酒,你们寺里今天放假了?”
钱才听到这话,顿时不服输地翘起二郎腿,作出一副随意的样子有些好笑道。
“这是什么地方,不就是听音乐喝酒的地方吗?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那就喝吧,钱总?”
米舒好像关闭了杠精的属性,不跟他呛,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仰头喝光了手里的两口酒,然后盯着他手里的杯子。
钱才觉得有点暴殄天物,这玩意高年份的也足以上拍卖会了,哪能这么一口闷?
倒了一口进嘴,裹了一口吸收香气,缓缓吞下,却发现米舒直勾勾盯着他,只好喊了一声钟樊柯,抬了抬酒杯,和钟樊柯也喝了一口。
米舒有些不满意,又倒了小半杯。
卫宁看红酒快没了,桌上又来了两个新人,好像也不怎么喝香槟,抬手看了看手机好像没信号,于是跟米舒打招呼道。
“米舒,你朋友刚来,酒可能不够,你帮我叫一下门口的小钟,让他去车上拿酒。”
他坐那个位置不太好出去,又是米舒叫来的朋友要喝酒,他让米舒通知一声司机,也算正常。
钱才觉得门口挺远,也不想让米舒去跑,赶忙拉了拉她,然后对着卫宁说了一句。
“算了算了,喝香槟好了,或者就在这叫两瓶酒就行。”
米舒却抬手,指了指桌下面道:“那个不好喝!他们这儿的红酒难喝死了,酸不拉唧的,都在桌子下面呢。”
钱才这才看见桌下放着一个篮子,里面全是酒,这才恍然大悟。
这帮人不是没消费,是开了酒喝不惯才拿的自己的酒。
卫宁笑了笑道:“你让她去叫吧,米舒也算我妹妹,她非要喝我的红酒,我车上还有几瓶,今天我请客,让她喝高兴得了,免得说我抠。”
这话说得圆润,钱才也不好拦了,只好松手让她去。
米舒有些心满意足的起身,给卫宁比了个大拇指,快步往外面走去。
门口正进来一帮人,米舒回头看钱才,不小心撞到了正中双手插兜的中年壮实的男人。
米舒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声“对不起”,旁边的人有些蠢蠢欲动,男人也没说话,只是打量了她一眼,随后吭了一声叫住旁边的人,就往里面走去。
钱才看着米舒出去的背影,发现了这一幕,只是男人进来就去了侧对面人挺多的一个卡座,好像在和那桌当中穿着白西装的光头男人谈事,也没干什么。
但钱才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姑娘毛毛躁躁的,想了想跟卫宁打了个招呼,起身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