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伸手便拿住了另一个人的气门。
这人也不知是头回当刺客还是怎么着,慌乱间竟拉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布。
数来宝似得同我求起饶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本是在江湖上讨饭吃的!财迷了心窍!猪油蒙了心!才敢来王爷头上动土!日后再不敢了!王爷饶过一回吧!小人家中八十岁的老母还病着呢!小人若身死!却叫何人同老母尽孝!”
我看着他,复又眯了眯眼。
“里老娘得的什么病?”
这刺客一愣,答不上话的同时,眼中戾光一现,指尖瞬时飞出暗器。
我冷笑了一声,将他气门截死,反手就扭断了他的脖子。
月下轻云被夜风抚开,月光又亮堂堂撒了一地。
我看着那支贴着我衣角飞过的角镖,此刻正静静躺在地上,被月光一寸寸照出寒光。
正值这么个寂静时刻,我忽然就想起一件极要紧的事。
“招了!忘了牛个活口了!”
。。。。。。
待我七拐八拐回到王府时,时辰已经快至子夜,梁管家照例候在府门外,手中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我两个腿子早就溜的发酸,一时也不想说话,只是摆摆手,闷着头往府中走去。
进了西厢后,才回头对着身后的梁管家说道。
“里查查这个角镖。。。。。。看素什么来路!”
梁管家接过角镖看了一眼,喃喃应是,而后又对着我一拱手。
“王爷,文海之已经殁了,后日棺椁进京发丧,他府中还有妻儿侍妾。。。。。。是否要。。。。。。”
我垂了眸子:“妇孺不杀,幼纸不杀。。。。。。弄屎他那个连襟,将其家中柴产宅院都占了换成银票,银票放粗去洗清白,用到江南受涝的百姓身上。。。。。”
梁管家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看着我问道。
“王爷,您这个舌头。。。。。。”
我叹了口气:“快好了。。。。。。里别超心了。。。。。。”
梁管家领命而去,我则坐在塌边,着实想不明白这两个刺客是谁派来的。
太后?
不可能,太后就是老糊涂了,也干不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颜荀?
也不能吧。。。。。。他瞧不起我归瞧不起我。
若真铁了心要我死,也该是去陛下面前告死我才对,怎会用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究竟是谁恨我恨到了这个份上?
揣着这个疑惑,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梦中又见了菩萨,她老人家还是那副面目,半睁不睁的一双眼睛,静静睥睨着我。
我则看着菩萨,有心让她替我解一解惑。
喜欢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