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智雄,我是楚霖。”
显然智雄一时没想起她是谁,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想起
来了,你有什么事吗?”
“浩雄是不是过去了?”
“对,他来融资,顺便看看我们,昨天飞厦门了。”
“我看不是顺便是专程吧。”
“专程来看我也没错啊……”
“别自作多情了,我看他是专程去看他的老情人的。”
“他的老情人在南方,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我倒有好奇心了,他的老情人是谁?”
“夏遵义。”
智雄一下子愣住了,楚霖那头收了线,他还拿着电话一动不动。
闷了一刻钟,智雄真是即刻想打电话到血站将此事问个明白,可是他毕竟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遵义的工作是出不得一点差错的,这件事只能晚上回家关上
房门理论。
下班之后,智雄回到家,等了半天,只有柯梭从学校放学回来,还是柯俊提醒他,妈妈晚上值班。智雄一拍脑门,这才从冰箱拿出食品,随便凑合一顿,柯俊是
个好打发的孩子,进了她的房间做作业。智雄继续发愣,似乎又想起什么,便到卧室翻遵义的抽屉,以往他们的抽屉都不上锁,但谁也不动谁的东西,今天是个例外。
遵义的抽屉里有几封以前浩雄从北京寄来的信,看上去都是些流水账,没有什
么特别,可是一想到他们曾经有过的恋情,智雄的感觉就有些异样。
这个晚上,智雄时梦时醒。
早上,柯梭上学去了,智雄也没有急着去上班,直等到遵义下班,他要证实一
下这件事的真伪。
谈话是相当平静的,智雄问遵义可有此事?
显然,遵义觉得颇为意外,反问道,是谁跟你提起这事的?
那你就别问了,有没有吧?
有。
多长时间?
三年。
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过?
一直想跟你说……
可你没跟我说。
我是有些顾虑……如果是其他什么人或许还好些,他是你哥哥,你们今后还要
相处,我怕你会觉得别扭。
这样由别人告诉我你觉得不别扭吗?
我还是想知道是谁跟你提起这件事的。
这重要吗?我看重要的是事情的真相。
智雄,你真的这么在意这件事吗?那就让我亲口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就是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