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淑华公主。”
监狱外站着的无名小卒,是一对双胞胎弹涂鱼,他们嘴里吐出的泥巴,建造了妖界史上最坚固的栅栏。
“都下去。”
然而麒麟族的长公主,话少性寒脾暴,是几乎所有妖都不敢主动招惹的对象,况且人家不光有耀眼家世,还有妖族太子为联姻对象。
女人脚上的鞋跟声,在昏暗无光的长廊上传出响动,墨尘自从被关押进来后,就一直处于头脑昏涨状态,许是受潮湿环境影响,他浑浑噩噩的眯上眼,但狗耳尚且灵敏,他听到脚步声戛然而止在身旁。
嗯?
有人来找自己,是父亲吗?
墨尘期待的撑起精神,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却发现一抹银发飘在眼前,而此人竟是偶然见过一面的麒麟族长公主谢淑华。
她没给墨尘开口机会,直接用三味真火,烤化坚不可摧的栅栏,并且无视所有狱友的目光,只坚定带走了她需要的人。
墨尘无力反抗,等恢复精神在重新睁眼时,他感觉整个人都清爽多了,绝没有粘腻的糊感,可惜他这是到了新的监狱,而手和脚也全被铁链紧锁。
谢淑华站在他面前许久,就是为了等这第一眼,还是不给墨尘开口机会,直接一道火鞭抽到人家身上。
墨尘的身体就跟被火烧一样,全身上下都传来巨痛感“你有病呀,为什么打我!”
被打的愤怒感传遍全身,她就是公主也要挨骂,墨尘可以死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蛇鼠一窝,抢我夫婿。”
谢淑华说话还是极其简洁,以至于墨尘挨完这顿打,都还在整理她的逻辑思维。
总而言之,墨尘还是认为这长公主有病,而且还是病入膏肓的那种。
“殿下,皇后娘娘的信。”
元启年这是收到,第三封任妙仪的亲笔信,本来合作还算是顺利,但这女人似乎性情变得于之前大不相同。
“毒丸加大药性。”
简短而有力的催命符,任妙仪从元启年手里,获取了大把毒药,而她为了夺取元瑾年的性命,竟一反常态宁愿主动献身。
元瑾年虽不喜她,但毕竟是当朝皇后,对于她这种献殷勤的小心思,也权当是她为了家人的被迫选择。
“跳!继续跳别停下。”
这会元瑾年左边搂着云妃右边摸着静妃,一起在台下观看台上的皇后翩翩起舞,这好一个倒反天罡,可任妙仪没了往年的矜持,她要把这些悲愤化作拯救自己的信念。
突然间奏乐停止,元瑾年甩开两位爱妃,径直走向舞台中央的任妙仪,他是天子是皇帝,无人能反抗他。
而身份尊贵的皇后,也只能任由他,当着其他妃子和乐队的面,强行霸道的占有了她,好在任妙仪嘴里含着的毒丸,因唾液分解成无色无味的类似口水一样的东西。
他俩缠绵悱恻,用舌头互相传递,杀死对方的恨意,这个做!这个恨!直接用简单明了的行为表达,然而任妙仪还是不自知的,让眼泪从眼角滑出。
当元瑾年感受到时湿润时,他身下的美娇人,却早已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即便是祈求和怜悯的眼神,都没有给过他,这就使得他的坏心思越发严重,而任妙仪所要承受的痛苦,就越加沉重。
兰芝和司怀澈说好,等他今日从战场回来,就一起去周边那处军营,打探消息真实性,但万万没想到,迎接她的是一场颠覆性的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