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江崇咬着山楂,吐字清晰:“阿姨放我进来的。”
谢家有三个阿姨,他说的是现在在院子打扫的许阿姨。
许阿姨笑眯眯看着他们,仿佛是在看什么特别和谐友爱青春好朋友的电影场面。
谢摘星:“。”
可恶。
算他来得早。
“给你。”谢摘星将塑料袋草草往他怀里一塞,“觉得甜是吧,全都给你吃。”
江崇坦然接下:“谢谢,我会给你准备回礼的。”
“?不是给你的礼物。”
“四舍五入,差不多。”
“差很多了好吗!”
两个人吵吵闹闹去上课,到学校门口还在争论。
“说了不是礼物就不是礼物,我不准你自定义‘礼物’这个词的意义。”
“不听,我觉得是就是。”
“可恶,你——”
谢摘星合理怀疑,他以前话少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说的话都很欠揍,所以干脆不说。
被气到噎住时,一道听起来异常谨慎小心的男声响起来。
“校草;江——呃,江崇。”
严天航试探地开口,目光扫来扫去,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口若悬河的男的是江崇。
他真的是江崇?没有被谁偷偷穿了?这么能言会道的男的和那个一句话说不出两个字的男的真的是同一个人?
谢摘星转头。
他对这个男生有点印象,戳戳江崇的手臂说:“你朋友来找你玩了。”
江崇眼皮都懒得抬:“谁啊,不认识。”
谢摘星捏拳:“?”
“。”江崇不情不愿地看过去,看到严天航热情浪漫对谢摘星笑,恨不得贴上去的模样,果断低头,超经意地说,“他就是之前上我号的人。”
“?”
什么,杀女真凶原来是他?
谢摘星看过去的目光陡然变得不善。
忽然接收到杀意的严天航不明所以,被吓得一激灵,再三观察他们俩的神色,还是提着胆子,小心地挪过去,堆起笑打招呼:“嗨,校草,好久不见啊。”
“呵呵。”
谢摘星怒目而视,冷笑一声,转头直接进了学校。
“不是,这是怎么了?”被校草讨厌实在太伤颜狗的心,严天航委屈又纳闷,“他怎么突然这么对我,我没有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