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娘娘不屑的说道:“你记住了,恶婆婆自古以来都招人厌!本宫那洛神庙里,从来都不缺上香祈祷,渴求打雷劈死恶婆婆的儿媳妇!本宫已经决定了,以后来一个,本宫准一个,替那些受欺负的小媳妇出气。”
垕土娘娘勃然大怒,喝道:“小辈可恶!我看你是上次的教训没有挨够!”
“你是打算再次跟本宫动手吗?”洛神娘娘“哼”了一声,亮出那根“柳条”,在手里轻轻晃动,道:“你且试试看!”
垕土娘娘瞥了那“柳条”一眼,瞬间大惊失色,道:“木神桩?!”
“不仅仅是木神桩呢。”洛神娘娘不无骄傲的说道:“句芒的木遁神通,本宫也已学到了精髓!不过,你是陈义山的干娘,本宫会给你留点面子的。而且我也记挂他的安危,眼下就不与你一般见识了,你好好看家吧。”
言罢,洛神娘娘闪身便往南疾飞去了。
垕土娘娘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蹙,喃喃说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师奶,是真是假,追上去打一顿不就知道了?”
敖正恒又想看女人打架了,毫无底线的怂恿起垕土来。
垕土娘娘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什么师奶?以后不许用这么难听的字眼称呼我!不然,把舌头给你割了!”
敖正恒:“……”
他捂住了嘴,心中感慨:几句话的时间里,舌头居然遭受了两次重大危机,女人,真是可怕啊!
——南海。
一男两女从凭虚御空而行,男子一袭麻衣,背负长剑,高大俊朗,正是麻衣仙派掌教陈义山。
两个女子,一个着粉色长裙,一个着青色蚕衣,都是极尽妍态,美的各有千秋,粉裙者是阿螭,青衣者则是妙音天女。
海波平静,并无风浪,一派祥和,只是天气十分炎热罢了。
就连陈义山都忍不住感慨道:“无怪乎南方属火,果然是热的厉害啊。”
话音方落,一道巨浪忽然在爱面上涌动起来,直掀百丈多高,数百个虾兵蟹将簇拥着几个高大的身影,立在那浪头上,为首者“哈哈”大笑,朗声喊道:“陈掌教,小王已经恭贺你多时啦!”
陈义山一怔,止住了身形,俯瞰之际,已认出那是南海龙王敖钦,身旁站的是南海龙太子敖昭明,身后有一女子,相貌颇为妖艳,则是南海龙宫的神官之首——红娘鱼大神官。
陈义山便瞥了阿螭一眼,埋怨道:“我事先就对你说了,咱们既不是来南海访客的,也不是来游山玩海的,不必先行知会南海龙王,你怎么不听?背着我给他们传香发讯了吧。”
阿螭连忙说道:“师父恕罪,确实是弟子自作主张了。”
敖钦已经引着敖昭明腾空上来,对陈义山恭敬行礼,陈义山也就不好再责备阿螭了,还了一礼,说道:“让尊父子率众相迎,陈某真是诚惶诚恐。也是阿螭多嘴,我特意叮嘱过她,不叫她给南海添麻烦的。”
“陈掌教能够仙驾光临,那是我南海的福分啊,怎么能说是麻烦呢?”敖钦笑呵呵的说道:“如果陈掌教来了南海,却不告诉小王,小王可是会生气的哦。所以阿螭做得很对,她是了解我这个当舅舅的嘛,最好客了!无论如何,都得尽一尽地主之谊!”
陈义山面现苦笑,道:“大王真是太客气了。”
敖钦亲热的扯住了陈义山的手,说道:“还请陈掌教到龙宫一叙,也好给小王的寒酸的地方增一增光辉啊!”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敖钦这么热情,陈义山还能说什么呢?人家敬他一尺,他敬人家一丈,总是不好拂逆了敖钦的好意,于是说道:“那陈某就不客气了,且随大王瞻仰瞻仰南海龙宫的风采,也带着弟子们开一开眼界。”
“哈哈哈~~陈掌教真是会说话,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