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来一起行刑,不过一小会的功夫,现在却硬生生的因为要挨个来,变成了一个时辰!
血腥的气味,凄惨的嚎叫,冲击着每一个人的感官。
让人两股战战,无不惊恐。
“好了,事情解决完了,就说今天要说的事情吧。”
族长依旧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说起话来也没什么精气神,但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无视,甚至看着荣瑜的眼神,都带了恐惧。
之前他们都知道,族长是支持荣瑜的,要不然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成为荣家的当家人?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族长会支持她到如此地步啊!
几乎是这一瞬间,所有人心中的一些隐晦的算计,都推翻了……
“瑜丫头啊,你将今天净安州来人和你说的事情,和大家伙说一遍吧,有人还不知道呢。”
族长平静的吩咐。
并不是所有的长辈,都值得苏星河单独跑一趟的。
因而并非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
桑榆点点头,站起来将事情缓缓说了一遍。
不少族人瞳孔放大,人都有些激动了。
“这多好的机会啊。”
“就是啊,能洗掉咱们荣家身上的污蔑不说,还能在净安州得到全力支持,能再次扩大荣家的财富,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
听着族人的议论,荣瑜并没有发表言论,直到村长让她说说她的看法,她才开口了。
“荣家当年从京城被赶出来,不仅是因为沈家的陷害,更因为荣家富可敌国,被好多权贵当成了囊中之物,包括那位!”
“若是去了净安州,岂非是走了老路?上一次我们能够断尾求生,那下一次呢?我觉得,不能去!”
荣瑜的话音刚落,荣天岸便立即反驳:“我说荣瑜,你莫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如此激烈的反对吧?”
对赌
“放屁!”
荣瑜闻言博然色变,咬牙切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
女子性情刚烈,昂着白皙修长的脖子,骄傲的如同孔雀一般:“我荣家儿女,岂会色令智昏?三叔我问你,若是日后净安州也想要除掉我荣家,你能如何保我一族平安?”
明明在这里商量正事,可荣天岸偏偏提起那个男人!这是在嘲讽她是个女人吗?
当真可笑!
“你又如何确定净安州一定会对荣家下手?现在净安州的那位王爷雄才伟略,爱民如子,怎会……”
“我们这一辈不会,那下一辈呢?荣天岸,你难道要将荣家的气运和未来,交托到他人可能存在的好心上?天真!”
荣瑜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自己三叔的话,铁面无私。
众人也表示赞同。
是啊,当年京城那场冤案,他们是真的经历过的,所以还没有忘记当年的惊恐和愤怒。
如果要让他们再次走上这样一条命,多少是让人忍不住犹豫的。
“像你这般畏畏缩缩,难道就好了?荣家的未来,还要不要发展了。”
荣天岸也据理力争。
机遇和风险是并存的,想要天大的机遇,自然要承担相应的风险,这是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