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闭着眼睛,努力的配合着他的节奏,承受着这一腔的怒火。
在温言觉得自己要成为第一个因为亲亲而窒息死的人的时候,沈棣华松开了这个吻。
温言因为呼吸不畅,脸颊染上红韵,看着他,喘着粗气。
沈棣华看他看着自己,没好气的怼到:“怎么?不服气?”
温言连忙摇摇头:“没、没有。”
温言搂上他的脖颈,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沈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样,下次我还说这样的混账话,你就不用顾及我,把我干到没有力气去解别人的裤腰带。”温言虔诚的看着他。
沈棣华没好气的捏了捏他的脸:“野的很。”
随后也是无奈转成的摸了摸他的脸,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吐槽道:“一只兔子,还那么野。”
沈棣华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染上坏:“今晚就得把你干到没有力气去解别人的裤腰带,让你长长记性。”
温言歪歪头,一口答应:“好,只要你消气,让我怎么样都行。”
“你说的。”沈棣华轻轻抱住了他。
温言点点头:“我说的。”
“行。”沈棣华点点头。
最后沈棣华到底还是没有那么过火,顾及着他的感受。
毕竟是他的第一次,沈棣华真的是怕伤了他。
可是,动作即使是温柔的,但夹杂着怒火,第二天还是折腾到他下不了床。
第二天,温言醒来的时候,沈棣华已经出去了,好在是沈棣华主卧的床足够高级,按下按钮就可以协助他坐起来。
反正,他现在是没解别人裤腰带的力气了,沈棣华怎么不算是说到做到?
温言有些艰难的拿起床头边的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昨晚没想那么过火的,毕竟我今天还要出去忙,不能照顾你,实在是你昨晚说的话太气人了,忍不住了,床头柜上有早餐,你先吃着,抱歉,今天是早就约了人的,公司刚起步,不能推,我中午赶回来照顾你。
温言轻叹一声,也明白昨天确实是自己说的胡话气到他了,自己不占理,也能理解公司刚起步,确实忙,所以没有太怪罪他。
可是还是有点生气,尽管不知道再气什么,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沈棣华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却一大早把自己丢在这儿,自己去忙了。
温言没好气的咬了一口吐司,可是自己确实是不占理。
醒来后,缓了一些,温言靠在墙头上,默默的刷着手机,等着沈棣华回来。
反正他是不会自己找罪受下床的。
11:34分,收到了沈棣华打来的电话,温言没好气的接通,心里压着闷气,没有主动说话。
“小言,你醒了吗?”沈棣华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