厍青墨把他抱在怀里,想要亲吻他的额头安慰可是又怕自己那样做会惹得他哭得更厉害就忍住没有,只是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
“对不起,以后要是不想我那样叫你我就不叫了,我叫你君临,好不好?”
应君临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内心的浮躁居然被安抚。
应君临本来就有些困,哭了这一遭没一会儿就在厍青墨怀里睡了过去。
没有那么单纯
应君临这一觉睡了很久,一直到晚上才醒过来。
裴银清今天回了魔教,魔教战事吃紧,不知道宗少辰使了什么手段策反了不少魔教的将领,魔教掌门气极,把他叫了过去。
原本裴银清是不打算再参与这些战乱的,但是没办法,他没办法违抗掌门。
等到晚上他才匆匆赶回来。
今日他在战场上厮杀,虽然穿了战甲但是身上的血腥味儿已经没法掩盖,就算是用了法力也还是能闻出来,他并不想打扰应君临让他不喜,可是自己又忍不住想要过去看看他,他站在放门口来回踱步想要进去却又不敢。
厍青墨推门出来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厍青墨看着他,皱眉道:“你怎么回来了?身上这么臭,你不会不知道师尊不喜欢这样的,要想进去看他就把自己洗一洗,洗干净身上的这股血腥味。师尊睡着了,最好别进去吵他,对了,再找两个厨子来吧,师尊好像不喜欢他们做的菜,早上和中午都吃的很少,还有,让厨子做些夜宵,师尊醒了肯定要吃的。”
裴银清虽然很烦躁但还是耐心听完。
他刚下了战场就匆匆赶过来连战甲都没卸,身上的血迹斑斑,甚至连自己的里衣都被染上了血。
厍青墨当然知道他身上的血是来自哪里——他的同门,但是他内心却没有一丝波澜,反而是厌恶。
既然离开了,那那里的事情就都与他无关,既然无关他也就没必要因为那些人伤心或者是——同情?
想到这儿,他居然有些想笑。
厍青墨看着裴银清离去的背影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怎么宗少辰就没有杀了你呢?真是命大,那些人也没杀了你!”
厍青墨那天的“意外”是他精心安排的。
应君临留给他的后路他现在就用上了,那些人居然只听他的不听宗少辰的,这种手握权力的感觉真的很棒,但是他却拿着这权利来应君临这里。
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砍的。
同样,厍青墨也知道裴银清给自己用的药里面有毒,他现在的权利可不比裴银清这个宗主小。
就算是裴银清和他打起来,厍青墨现在也不一定会输。
应君临不过就离开了四五天他就成长了很多,果然“慈母”多败儿,应君临总是对他太过仁慈,所以他没办法突破,那两日应君临不在,没了溺爱,他自己也就成功突破。
大战——厍青墨也不是真的冷心的人,他当然安排了人捣乱,不然魔教掌门也不能把裴银清给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