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君临伸伸懒腰尽管已经设了结界,但也是形同虚设,谁都挡得住,只是挡不住应君临。
应君临这次还算得上低调,御剑时还知道贴一个隐身符。
他翻身进入藏书阁,今日这藏书阁与往日不同,过于明亮了,几乎所有的蜡烛都点亮了。
宗少辰还是一个人坐在书案前,书案上摆着一本书但是却没有掀开,茶杯已经空了,可是他身边没有弟子或者是下人伺候着。
“怎么师兄一个人在这儿待着还不睡?是因为师弟我刚才不经思考的话把师兄给气到了?”
宗少辰确实是有些伤心,但也算不上特别生气。
“没有,你向来都是这样直爽我与你相处五百年也早就习惯了。不说我,你怎么还不睡?因为说错了话觉得愧疚?真是难得啊,你也会因为一句话愧疚,这可不像你,我还想着明日做些糕点给你端过去道歉呢。”
他可不是说笑,是真的想要那么做,因为五百年来一直如此。
“师兄真是说笑了,我之前年少无知,如今经历了生死也算是明白了些道理,你我应该相互扶持而不是只要你来迁就我。师兄,刚才的话是我说的不对,师兄,对不起。”
宗少辰感到诧异,他不知道应君临如今是怎么了,这不像他。
但应君临无视他惊讶的眼神,笑了笑,走过去坐到宗少辰身旁帮他倒了一杯茶水。
“师兄喝口茶润润喉,我已经知错了,还请师兄能原谅我!”
应君临端着杯茶水弯腰认错,态度诚恳但是却让人惊恐。
“君临,你受什么刺激了?是有人对你说了些什么?君临,你还是别这样了,师兄害怕。”
应君临没忍住笑出了声。
“师兄,我这是在改了,你也知道,柳长老总是找我的麻烦,我不过就是想学的规矩一些罢了,好让柳长老少找我的一些麻烦。”
宗少辰虽觉得他奇怪但也能看出他是真的应君临,只当他是一时起兴没想他会有别的想法。
“师兄,今夜我就在你这儿睡下了,太晚了也不想回去。”
应君临说着就躺到宗少辰的床上。
说实话,宗少辰的床硬的很,上面只铺了一层褥子,躺上去硬邦邦的实在是让人舒服:“师兄你为何总是睡在这么硬的床上,多铺几层褥子睡得也能够舒服些,你白日里还有处理公务晚上又睡这样的床身子怎么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