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我带你回家好吗?”贺嘉聿颤抖的人,将她抱了起来。
可是能太久没有抱过她了,贺嘉聿只觉得怀里的女人,如同棉花般毫无重量,甚至身上的骨头都能摸得到。
临走的时候,贺嘉聿朝为首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后。
下一秒,陈强生脑袋上就被套上一个黑袋子,然后陷入了昏迷。
特助在楼下等待了许久,终于看到贺总抱着楚徽音出现,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贺总……”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贺总厉声打断。
“开车,先回别墅。”
“好。”特助见状,没敢犹豫,急忙的启动了车子。
楚徽音倚靠在贺嘉聿的怀里,身上裹着的是男人的西装外套,鼻尖充斥着他独特的气息,耳边是男人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她从未如此的安心过,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提醒着自己,她真的觉得如同做梦般。
不知道为何,她竟然鼻头一酸,眼眶也不争气红了起来。
“阿音,对不起,对不起。”贺嘉聿手足无措,低头一颗一颗的轻吻掉眼角残留的泪。
乖,听话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在自己绝望的时候,永远都是贺嘉聿出现。
楚徽音鼻头满是酸楚,眼泪也不受控制的如同掉线的珠子般,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别哭了。”贺嘉聿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楚徽音贪婪的依偎在贺嘉聿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从未有过的安心与踏实。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熬到贺嘉聿来的,也不知道贺嘉聿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她只知道,当时看到贺嘉聿的第一眼时,他如同神抵般的存在,耀眼又遥不可及。
“是我来晚了。”贺嘉聿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的安抚道。
楚徽音摇了摇头,破裂的嘴唇浸出丝丝血迹,艰难的开口:“贺嘉聿,你没有必要跟我道歉的。”
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贺嘉聿都没有义务来救自己。
自然也更提不上什么道歉了。
楚徽音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的片段,好像每次危难的时候,在她身边的永远都是贺嘉聿。
贺嘉聿缄默不语,只是盯着楚徽音的眸子情绪微微变了变。
因为楚徽音目前身体的情况,如果去医院的话,肯定会引人注目,所以贺嘉聿直接找来了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是贺嘉聿手下的自己人,自然是嘴严的,肯定不会透露出任何消息出去的。
浴室内,氤氲的雾气将楚徽音的脸庞隐藏在薄雾之中,她浑身瑟缩的靠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温让楚徽音的意识渐渐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