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玄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毕竟自己也犯不起什么“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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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赵红衣就被摁倒了。
软倒在这质地温润的青玉床上之时这位皇女殿下还有点儿惊慌,林不玄不会是想以那个方式罚自己吧?
那本宫岂不是自己断了自己后路?
罢了…罢了,反正回了宫也是一样,倒不如在此,还算是二人共处…不…不对!
本宫怎么想岔了?
本宫分明可以随时拿回修为,那倒好,本宫今日就要看看你到底想耍什么花头。
然后…皇女殿下就被翻了个面,凤袍轻解,露出背后的一片雪白,赵红衣正面趴在软榻上,凤袍摇曳之下,便也只能见其项背,轻风拂过,倒是带来些许清爽感。
念至一不做二不休,赵红衣被晾在那里几息就有点儿闷了,佯装镇定道:
“国师大人此时拿什么按摩悔改怕是已经来不及了,虽然林大人手法高明舒筋活脉之下可以助长本宫修为,但…本宫还是想亲口听你说一声自己败…败…败……啊嗯?”
赵红衣很错愕,然后她眼睁睁看着林不玄俯下身来对她认真道:
“林某人这是在给未来的女帝大人演示此等刑具用法,红衣殿下恐怕是没有了解过,我曾于魔门待过段时间,深知刑罚除却物理疼痛外来伤害之外,还有一种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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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殿下见的,便是精神心理的,可受的起?”
赵红衣下意识咬紧牙关,原来…原来这些物件…是…啊?!
皇女殿下当即想举旗投降。
可她听到林不玄那似笑非笑暗藏着几分讽意的声音又是激发了自己心高气傲,软喘一声,哼哼道:
“便也不过如此,所谓精神层面,却是一点儿感知都没有。”
林不玄哂然:
“红衣殿下如此求知若渴,林某人身为朝廷命官,心中也是颇感欣慰,不过…的确还没有深入而,此一珠才是开端…”
“诶?啊?!本宫…给本宫等…等一下…啊!”
日上三竿,鹿州的楼阁里却是在干一些明珠暗投的勾当,皇女殿下几经涎玉沫珠,如今已是珠沉沧海之景…
赵红衣颤颤巍巍地站起身。
林不玄只是笑:
“如今殿下便知道此刑罚之利了吧?不过是一串玉石加上一尾而已,却是连元婴境都不能与之抗衡,要盘算什么问题,那还需要那造价昂贵又极度稀缺的吐实丹?”
赵红衣狠狠瞪了他一眼,撑着腰着好衣裳,听他的换了一身旗袍,这下倒好,那条虚假的猫尾从旗袍的衣摆间飘忽而出,但她还是咬牙,
“不…不过如此!此邢来攻克那些小奸小恶或许可以,但倘若心智沉稳些的,如此心理攻势,又有何用?”
说至此…两人都明白其实不是在谈什么刑罚之事了,而是划清上下级。
林不玄又是笑,你嘴硬就是中了本先生下怀,这修仙界的法门还真不少,他摆了摆手,“那便请殿下独自下去寻那掌柜的要两坛子酒,当做是我赔礼。”
林不玄似是怕她推脱不去似的,又是激将了一句,“当然,倘若殿下深觉自己可能忍不住喷珠噀玉,那不妨让本国师替之也可。”
还在犹豫的赵红衣猛然回头,猫尾僵直,她哼了声,“此事有何不可,等着便是!”
林不玄趴在楼阁上看赵红衣扶着阶梯小心翼翼亦步亦趋的下楼,随手牵动了点法力,那身着素白旗袍的皇女殿下便是面上一阵绯红,娇躯轻颤,还朝他打上一道极度幽怨的眸光来。
所以说,这修仙界还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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