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手臂包扎好了吊在胸前,一副寻仇的架势从门口走了进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孤立无援的林念听。
“臭小子,真会躲!害我的人一通好找!”
“原来是你啊!”林念听不屑道,扫了那几个壮汉一眼,又看向那人的手,“是自己的尿没喝够?还是另一只手也不想要了吗?”
“你!”
“被本公子踩在地上的时候,喊大侠饶命的可是你。”
“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种,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
“我们公子姓孙,是吏部尚书孙大人家的公子。”一旁的小厮趾高气昂的道。
吏部尚书孙屹安的小儿子孙华庭。
是个祸害!
终日游手好闲,常去烟花之地,成天到晚的闯祸犯错。
孙屹安因为这个儿子,煞费了苦心。
林念听一听,忍不住笑了:“哦,原来是孙子的孙,我还当是什么皇亲国戚。”
孙华庭哪受得了这种侮辱,顿时怒火攻心:“他娘的,给我绑起来打,往死里打。”
几个大汉挽起袖子上前抓人。
可林念听武功不错,动作又灵活,几个大汉抓不到她,还挨了几拳几脚。
房间里的物件啪啦啪啦被砸得稀烂。
动静很大,引来了围观。
国香楼的女老鸨带着人上来了。
将林念听和孙华庭的人隔开。
那是个体型富态、腰肢圆润的老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绣着牡丹的团扇,神情刻薄,两道眉毛又细又弯,薄嘴鲜红。
见着屋内狼藉一片,她拍着大腿道:“哎哟,可赶紧住手吧各位爷,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伤了和气。。。。。。孙公子,是什么事惹了您,让您这么大动干戈?我这国香楼好不容易才安生几日。。。。。。可别再惊动京兆府的人了,否则我就得关门大吉了。”
兵部侍郎杨卓的儿子杨麒,就是在国香楼喝的酒,酒后失言,当众道出了礼部考题的事。